抽屜里什么都沒有。
“部長,信不見了”丸井文太大叫一聲讓開身子,讓大家都能看到空蕩蕩的抽屜。
柳蓮二走到柜子前蹲了下來,低著頭往抽屜里面望,手伸到抽屜里面來回摸索。
“沒有。”搜索片刻無果后,他站起身搖搖頭。
不會是遭賊了吧,大家將整個部活室都檢查了一遍,發現除了那封信什么都沒有丟。
“怎么會有人只偷一封信。”坐在辦公桌前面真田弦一郎問。
“如果真的丟了那也沒有辦法了,大家有時間一起重新寫一封吧。這次還可以把赤也也加上去。”幸村精市無奈地提出解決辦法。
也只能這樣了,時間也不早了,等明天和其他正選說了這件事再商量什么時候重新寫信吧。在所有人離開部活室后,柳蓮二鎖上了部活室的門。
深夜,部活室的柜子在黑暗之中晃動了一下,一道微弱的光從抽屜縫隙中亮起,片刻后亮光消失,一切歸于沉寂。
沒有找到那封寫給仁王雅治的回信,第二天不甘心的切原赤也一大早又跑去了立海大高中網球部,今天他打算再仔細找找。
“柳學長,昨天沒找到那封給仁王學長的信,今天我翻箱倒柜也要找到。”切原赤也挺著胸插著腰站在部活室門口對柳蓮二說。
“赤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也不用來這么早吧。”柳蓮二無奈地掏出口袋里的鑰匙,打開了部活室的門。門剛打開一個縫,切原赤也就像一條魚一樣順著縫擠了進去。
“我一會還要回我那邊早訓呢,當然要來早些。”按開門口的燈,切原直奔放信的小柜子。
柳蓮二剛拔下鑰匙,就聽見里面大喊一聲“柳學長。”他轉過頭去,就看見蹲在柜子邊的學弟手中捏著一個信封。
“我找到信了。”
“赤也。”柳蓮二走到切原赤也面前仔細瞧了瞧信封,有些疑惑地說“這不是我們前天寫的那封信。”
剛才他站在門邊,距離有些遠的時候就覺得切原赤也手中的那封信好像不太對,信封有些小,顏色有些發黃。現在站在信前面,就完全確認這封信不是他們之前寫下的那封信了。
切原赤也瞪大了眼睛。“不是你們寫的信,那這封信是什么”他摸了摸信。“這信都沒封口。”說著將信紙從信封里掏了出來。
柳蓮二盯著信。“我們當時封了口的。”
意思是這確實不是他們當時寫下的信。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小海帶一屁股坐在柜子前,展開信紙讀了幾行之后將信紙按在懷里抬起頭來一臉不解。“柳學長,仁王學長現在在英國是嗎”
“應該是吧,他之前來信說他在英國,你問這個干什么。”
“從日本寄信到英國需要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