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也你什么意思。”柳蓮二見他語氣有些不對勁,伸手拉他起來。
切原赤也握著柳蓮二的手站起身來,晃悠著坐在了桌子邊的椅子上,然后將自己手中的信紙塞進了學長手中。“學長你自己看吧。”他抓了抓自己的腦袋,感覺有些發懵。
“這好像是仁王學長寫的回信。”
柳蓮二低下頭讀信。他從正文開始讀,沒讀幾行就知道為什么切原赤也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的欺詐沒想到被發現了uri大家的來信我已收到,你們每人一段的寫信方式讓我感到新奇,同時也感受到了除切原赤也以外所有人對于我的思念,姑且算是思念吧,盡管我不想用這樣有些肉麻的詞語,但我覺得也不會有其他詞語可以形容了。沒想到大家能給我回信
柳蓮二將整封信完整地讀了一遍后,將信紙收了起來。“赤也你先回去早訓,我要把這封信拿給幸村和真田看看,等下午訓練結束了你再過來。”
切原赤也面對學長他一向聽話,于是乖巧地點點頭。
下午剛訓練完,切原赤也剛和自己的部員們喊了解散就急忙提著網球袋奔向立海大高中網球部。推開高中網球部部活室的門,就看到自己的學長們圍著辦公桌坐著。幸村精市面前正放著他今天找到的那封信。
“好像有人給我們開了一個玩笑,拿走了我們的信,又給我們以雅治的口吻回了一封。”桑原杰克只能想出這一個答案了。
“就我個人而言,我不覺得這封信是個玩笑。”柳生比呂士指尖抵住眼鏡的鼻托向上推了推。“我認識的人里只有一個人這么喜歡惡作劇,但是那個人現在可不在這里。”
除了仁王雅治,可不會有人這么喜歡惡作劇,可恰恰是最有可能惡作劇的人最不可能作出這場惡作劇。
丸井文太伸手將幸村精市面前的信紙拿了起來,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后無奈地趴到了桌子上,兩只胳膊豎在腦袋前面,手里的信紙晃來晃去。“怎么看都是雅治的筆跡。”
他和仁王雅治做過同桌,也抄過不少次對方作業,對于仁王雅治的筆跡他記得清清楚楚,信上明明白白寫著對方收到了他們這些人寄出的信,可是那封他們認認真真寫給仁王雅治的信已經被他們弄丟了。
“不但這封信很詭異,就連信里的內容也讓人感到匪夷所思。”桑原杰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第一次讀完眼前這封信時,他也是相同的動作。
立海大眾人姑且相信這封信是仁王雅治寫的仁王雅治在信里敘述了他在英國游玩的所見所聞,可是其中訴說的見聞就如同童話故事一般讓人難以相信。
信里的內容與其說奇怪,不如說是離奇,又或者說讓人無法相信。
“信里到底寫了什么啊”切原赤也他今早只讀了信的開頭,還不知道整封信的內容,他將椅子拉到辦公桌前,伸直身子從趴在桌子上的紅發學長手中夠到了那封信,這才一屁股坐了下來。循著自己今早看過的地方接著繼續看。等到看完了信,他兩眼無神地看向幸村精市。“部長,這”他吞了口唾沫。“這不會是真的吧。”
“你是在問信的內容是真的嗎還是在問這封信真的是雅治寫的嗎”幸村精市問,即使是他也相當疑惑現在眼前的狀況。
切原赤也沒說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問哪一個,又或者兩個都在問。
幸村精市也知道為什么對方不說話,最后還是作出了決定。“我們先將這封信當作是雅治自己寫的吧。”
“假設這封信是仁王寫的,雖然不知道我們的信是怎么消失,而眼前的信又是如何在不可能的時間內跨越千里來到我們手上的。”真田弦一郎靠在椅背上嘆口氣。“但是我們是不是需要寫回信。”
幸村精市環視所有隊友,將所有人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下了定論。他從身后資料柜里抽出一沓紙。“大家挨個來寫吧,說不定這封信也會突然就出現在雅治眼前。”
雖然覺得匪夷所思,可所有人都不愿錯過這個可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