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fufufufu”
睡醒之后他都覺得自己耳朵里還有回音,甚至覺得自己今天要是見到六道骸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捂住耳朵的沖動。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準備起床的仁王雅治目光先是掃向書桌,在發現多了一封信后他立刻下床奔到書桌前。
這次的信是由柳蓮二執筆,耐心十足的柳大軍師生怕仁王不清楚,將來回幾次的信件郵寄過程復盤了一遍之后,詳細列下了他們所推測的柜子功能。仁王雅治對于自己未見過的柜子有了深入的了解,但是畢竟立海大有柜子這么一個媒介物,無論是收信還是寄信,都是通過柜子來完成的。而仁王雅治通過這次寄信也證實了自己的一個推測,那就是沒有像柜子這樣的媒介物的他是如何能夠達成寄信這一動作實現的。
似乎是靠自己的意念,如果自己心中有“這封信要寄回到立海大去。”這樣的念頭,那么在第二天,信件就會消失,并且會順利到達立海大。
仁王雅治想要再和自己的隊友寫一封信,他抬頭看掛在墻上的鐘表,不得不放下筆。今天的訓練時間快到了,他來不及寫信了。
仁王雅治緊趕慢趕跑到了訓練場,六道骸經常會遲于約定時間出現,但是不確定對方會不會在暗中觀察的仁王雅治不敢冒遲到的險,然而當天以及接下來的幾天,仁王雅治都沒有在訓練場再見到六道骸,這位教導幻術的老師在委托沢田綱吉帶話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能教的已經差不多了,現在就需要你自己融會貫通了。”
聽到沢田綱吉的傳達后,仁王雅治按照自己的步調安排了自己的日程任務,將網球練習穿插在幻術訓練當中,每一次感覺自己的幻術訓練有些許長進時,他都會試著將從其中獲得的心得運用在網球上,可是他遲遲沒有突破,在絕招開發上陷入了停滯,他感覺自己就隔著一層薄膜,可是這層薄膜又好像不是塑料膜而是玻璃膜,讓人無法輕易戳破。一股挫敗感圍繞在他的周圍,于是他將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幻術提升上。
與他網球停滯的進度相伴的是彭格列家族基地里緊張起來的氛圍,即使是基地許多地方被限制進入,單單是在仁王雅治有限的活動范圍內,他也不止一次注意到了整裝待發的隊伍與一批一批開進基地的運輸車。
六道骸消失的第四天傍晚,剛吃完晚飯的仁王雅治在走廊里碰見了自己幾天不見的老師,正準備舉手打招呼,只見走廊墻壁在巨響聲中砸出了一個窟窿。隨之而來的是令仁王熟悉的笑聲。
仁王雅治已經顧不得和對方打招呼了,他急退幾步閃進了走廊另一個通道,心中升起了一股慌亂的情緒,難道是鄧斯坦打進來了嗎
“不用擔心,只是云雀學長又和六道骸打起來了而已。”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仁王雅治回頭望,只見沢田綱吉一臉平靜地靠在走廊墻上。“財政支出又要增加,估計獄寺也要憋不住了。”
沢田綱吉話音剛落,就聽到另一個聲音大喊道“你們怎么能這樣破壞基地,我要代表十代目懲罰你們”
緊接著是一連串更加劇烈的爆炸聲。
仁王雅治頭頂著因為爆炸而彌漫的灰塵,同情地望向沢田綱吉。“沢田先生,您可真是令人敬佩。”
等到三個守護者都消停下來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后了,而他們能夠結束打斗的原因也并非是因為他們已經打夠了,而是在于沢田綱吉終于出手了。
“都停下。”如果不是沢田綱吉兩手分別截住云守和霧守拳頭的話,他的語氣也算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