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抽屜里的信果然在第二天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是卻一直未見有回信出現。帶著焦急的心情等待了幾天之后,在周一的早晨,桑原杰克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封新的信和照片。
這已經是仁王雅治寄來的第三封信了,立海大的正選們已經開始接受這個可以寄送信件的神奇柜子。
“先看看照片吧。”桑原杰克將自己已經看過的照片遞給了其他人。
這張照片的仁王雅治還算正常,他手中拿著宣傳單正坐在長椅上。與之成對比的是長椅另一端套著巨大黑色青蛙頭套的綠發少年和抓著一把三叉戟戳在青蛙頭套上的褐發男人,這個男人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異瞳,血紅的右眼上能清晰地辨別出一個黑色的數字“二”。
捏著照片的幸村精市熟練地將照片翻到了背面,果然如他所料有書寫的痕跡。
“我的老師和師兄奇奇怪怪的,很難想象他們是真正的afia仁王雅治”
幸村精市將照片放下,拆開了信封,已經接受了仁王雅治的奇特冒險后,他連afia這個單詞都選擇性跳過,他相信信里有他現在疑惑的解答。
見信安,感謝各位對我的牽掛,我一切都好。回信晚了幾天也有原因。自從來到意大利之后,我又有了一些奇特的遭遇,包括你們所說的照片上發生的事和在那之后更加奇特的經歷。我想你們也不會覺得我在對你們惡作劇了,畢竟你們收到了神奇的照片,而這封信有一個作用就是測試照片是否同信件是配套投送。盡管我也不知道這照片是誰所拍攝,又是為什么會郵遞到部活室,但是起碼你們確實地了解了我現在正在經歷的一部分,我也想向你們訴說更多
仁王雅治的這封信并不長,他略過了可能與彭格列和機密相關的事情,將自己的近況大致匯報,主要提到了自己現在正在一個afia基地學習幻術,并且對于自己的網球有了新的靈感。
這封來得及時的信起碼讓幸村他們知道仁王雅治是安全的,他并未從飛機上掉落下來。盡管柳生比呂士曾指著照片說上面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是不科學的,但是出于對于仁王雅治本人的擔憂,他也展現出了自己的焦慮不安。
現在,大家的心都安定了下來。對于小柜子的好奇心這才溢了出來。
“所以這是一個可以寄信給仁王學長并且能收到對方回信和照片的柜子。”切原赤也握住柜子抽屜的把手拉了又拉,又將抽屜下面的柜門打開來。“那下面的柜子有什么用呢”
黑黝黝的柜子像個無底洞,切原赤也伸出胳膊在柜子內探了個遍才確認里面什么都沒有。
“應該沒什么用處吧。”丸井文太手撐柜子站在小學弟身邊摸了摸他的卷毛后,轉頭又問自己的隊友們。“對了,我們還要給仁王寫回信嗎”
“當然要了。”幸村精市揮了揮手中的信紙。“他可是在信里說了務必要回信告訴他,是否有照片也一同送達到部活室,這樣我們互相也能知道這個柜子的作用機制。”
“實在是匪夷所思。”柳生比呂士坐在離柜子最遠的地方。“總感覺遲早有其他東西會從它里面跑出來。”
“不用擔心啦比呂士,目前看來它就如同一個郵筒一樣,只不過是傳信速度有些快而已。”丸井文太樂觀地拍了拍柜子。“那么我們就開始寫信吧。”
結束幻化動物訓練的當天晚上,仁王雅治做了一晚上的噩夢,都是關于各種動物的,他夢見自己在一座動物園里,除了他沒有任何游客。無論是猴山、水族館還是爬行館,他見到的每一個動物都會盯著他發出同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