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瞄著溫敘言的臉色,“不過,倒是有一個高定服裝品牌,但是他們要求的是您和余先生一起。”
他們這邊一本正經的討論著正事,會客室里韓澤鬼鬼祟祟的從包里拿出一個飲料瓶。
余惜辭好奇的湊了過去,“什么啊?桃子汽水?”
韓澤搖了搖頭,“nonono,只要喝了它,這世上就再也沒有純情boy了。”
余惜辭震驚的瞪大眼珠,看著手里看似很普通的飲料瓶,然后一把丟掉,抓住韓澤的衣襟,“說!你背著爸爸都干什么了!終于你還是走上違法犯罪的道路了嗎!”
韓澤嫌棄的推開他,“什么玩意,沒那么夸張,就是一些效果很好的壯陽藥,人家飲料是正經飲料,我只是把藥倒進去了,你不信擰下瓶蓋是打開的。”
韓澤說著把飲料瓶又撿了回來。
余惜辭還是沒放開他,“你隨身攜帶這種準備好的東西,你還是沒安好心!走吧,爸爸帶你去自首,出來以后你還是爸爸的好大兒。”
“嘖!我還不是為你著想,是你一遍遍抱怨說撒嬌不好用的,指望你騷起來也沒戲,所以就只剩下這一個辦法了。
而且你倆本來就是合法的,還愛彼此愛的死去活來,這只是一點點的催化劑,你完全可以把它當成你倆一起喝醉,然后順理成章。”
韓澤的話說的也的確有點道理,如果他倆的一切都是真的話。
但余惜辭知道,不是真的,什么都是假的,除了他對敘言哥的愛。
可是他要是拒絕的太明顯又怕韓澤懷疑,這么危險的東西還是收起來吧,松開韓澤把飲料瓶拿了過來,裝進自己的包里。
韓澤見狀嘿嘿笑了下,“今晚的酒會,好機會,哥們祝你今晚破處。”照著余惜辭的后背拍了兩下。
余惜辭紅著臉把話題岔開了。
另一邊
溫敘言在自己的辦公室,而剩下的人也只有奚遙了。
“進展到哪步了?”
“汪海洋已經參股了盧春橋的生意,見到了回頭錢,幾乎是形影不離的跟著盧春橋,上一次的酒局上,盧春橋見到了吳慶英。”
看樣子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溫敘言叮囑了句,“按現在這個速度進行就可以,不要著急惹他們起疑。”
奚遙點了下頭,“另外還有件事。”
“說。”
“盧春橋在酒局上,意外聽到了吳慶英和吳美蓮的電話,吳美蓮在交代吳慶英幫她查什么人。”
溫敘言把椅子轉正,深邃的眸子看向奚遙。
“老板,您把溫敘安的股份全都奪走,她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奚遙是斟酌了一下才說出這句有點越界的話的,溫敘言是他跟的第一個老板,那個時候的溫敘言也剛接手公司不久,他也才離開校園,步入社會。
憑借著運氣,被溫敘言從一眾應聘者中選中,雖然溫敘言是個非常公事公辦,在工作中絕對理智,冷酷的人。
但只要你完成他交代的任務,不出差錯,他不會找你一點麻煩,也不會有任何過分的要求,而且薪水也非常可觀。
對于奚遙來說,溫敘言是一個完美的老板,他實在不想老板垮臺,換別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