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盧春橋,把吳慶英要查的人套出來。”溫敘言沉聲說道,他并不意外,或者說吳美蓮毫無動作他才會意外。
他們母子倆處心積慮了這么多年,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怎么可能栽了一個跟頭就變老實。
奚遙離開后,溫敘言捏了捏鼻梁,內憂外患,所有人都在趁著他失憶的時候,要從他這里奪走些什么。
有人要他的權,有人要他的財,有人要他的命。
余惜辭的笑臉突然冒了出來,他輕聲呢喃了句,“你想從我這里要什么呢?”
“我只要敘言哥的愛!”
余惜辭雙手掐腰,昂頭挺胸,一臉驕傲。
癱在沙發上的韓澤,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嘖嘖,真搞不懂你們這些把情啊愛啊,掛在嘴上的成年人,肉麻又幼稚。”
余惜辭橫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個花心大蘿卜。”
韓澤把手里的小零食扔回桌子上,“你別逼我反駁你啊,那你敢說你不饞你敘言哥的身子!還只要他的愛,身子不要唄”
一招制敵,余惜辭嘴巴嚅動了兩下,咽了口口水,腦袋自動播放敘言哥那八塊腹肌,行吧,他饞,他饞的不行!
韓澤又“嘖嘖”兩聲,“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外面有人敲了兩下門。
余惜辭正好和韓澤聊不下去了,跑過去開門,看到溫敘言下意識的先往肚子上掃了眼,啊,真想在敘言哥的腹肌上打滾。
溫敘言見他定定的看著自己的腹部,低頭看了眼,衣服沒什么問題,“怎么了?”
“沒事,他就是饞肉了。”
韓澤憋著笑過來,一句話弄的余惜辭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交友不慎啊!
溫敘言看了韓澤一眼,并不喜歡他代替余惜辭發言,固執的又看著余惜辭重復了一遍,“怎么了?”
因為知根知底的朋友在場,余惜辭覺得太尷尬了,曖昧期真的不能有朋友在場,會尬死。
窘迫的抓住溫敘言的手腕,聲若蚊蠅,“想你了......”
溫敘言的心“怦”的一下。
韓澤表情那叫一個夸張,最多的是欣慰,沒想到啊沒想到,還說什么不會撒嬌,這不很有一套嘛!
霸總的眼珠都直了!
臥槽!霸總這幅樣子是要吃人嗎!
韓澤瞧著溫敘言嚇了一跳,想起自己給余惜辭的飲料,會不會太危險了,這個霸總看上去已經足夠危險了,再加點料,好大兒他明天估計是下不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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