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幾人一起吃了頓飯,到了晚上的酒會,大家都光鮮亮麗的聚集到了一起。
溫敘言帶著余惜辭,從侍者的托盤上拿過酒杯,“酒量怎么樣?”
余惜辭接過,“千杯不醉”
溫敘言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真假也不重要,他醉了也沒關系,反正是在自己身邊。
在和其他人寒暄之前,先優雅的和余惜辭碰了下酒杯,“cheers.”
舉起酒杯,視線透過杯沿看著余惜辭也把酒杯舉到唇邊,然后仰頭,“咕咚”兩下就把香檳酒喝了個干凈。
他還沒見過這么喝香檳的,嗆的咳嗽了下,想攔他已經來不及了。
余惜辭舔了下嘴唇上的酒水,意猶未盡的感嘆著,“敘言哥,這酒真好喝。”
說著又拿了一杯,溫敘言連忙伸手攔住,“這種酒后勁足,要慢慢喝,這一場下來還有很多喝酒的機會,別急。”
余惜辭眼饞的看了下手里的酒杯,“好吧。”心里想的卻是,敘言哥的酒量肯定不好,他剛才喝第一口的時候都嗆住了。
那等一下敘言哥喝醉了的話,或許他們真的會......
溫敘言并不知道跟在自己身邊的小尾巴在想什么,帶著余惜辭開始繞場,一撥撥的人過來和他們碰杯,寒暄。
余惜辭可逮到機會了,唰唰唰的酒杯一會兒換一個,一會兒換一個,再看溫敘言從頭至尾一杯酒。
余夢生在不遠處看著他們,心里愈發泛酸。
尤其是看到余惜辭的樣子,想當初他陪著溫敘言的時候,雖然不喜歡他,也知道要得體些,再看余惜辭,溫敘言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他連裝都不裝一下在聽的樣子,真是丟臉。
這樣的人甚至不配出現在這樣高檔的酒會!但偏偏這個人還姓余。
獨自生了會兒氣后,見溫敘言酒杯里的酒終于要沒了,他從手上戴的戒指里摳出了一個小藥丸,叫住了一個侍者。
拿下酒杯的時候把藥丸扔了進去,藥丸幾乎是瞬間就化開,酒的顏色完全沒有變化。
他晃了下酒杯后又把剛離開一步的侍者叫住,“啊,抱歉,這杯酒有點多,我想換少一點的。”
侍者有點訝異,因為他們每杯酒都倒的差不多,不過他沒必要為這種小事反駁客人。
余惜辭把手里的酒杯放上去,然后拿下了上面剩下的兩杯。
侍者挑了下眉梢,表示疑惑。
“我要去敬酒,雖然不想喝了,但是酒還是要敬,沒辦法啊。”余夢生的語氣中滿是無奈,“誒,我看溫總手里的酒都空了,你趕緊去吧,可別讓他覺得你們服務不到位。”
侍者一聽,說了聲謝謝,就連忙過去了,心里還慶幸他這個位置離的比較近。
溫敘言看著向他走過來的周山,瞄了眼酒杯,正打算換杯酒,一個侍者正好經過,他就把上面僅剩的一杯拿到了手里。
不遠處注意著這一切的余夢生暗暗竊喜,今晚他就要把溫敘言奪回來!
“敘言,你看我這次來啊,我都不大好意思來,上次要不是去我那回去的時候發生了車禍,誒......”
周山后來聽說溫敘言出車禍,當天就去見了溫惠仁,心里的確是七上八下了好久,幸好溫敘言醒過來了,雖然失憶了但身體并無大礙。
“周總,這和你沒關系,是我運氣不好,過去的事就不提了。”
溫敘言舉起酒杯示意,周山也就順著他的話,不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兩人碰了下酒杯。
余夢生見溫敘言把酒喝了進去,緊握的手這才松開。
溫敘言喝了幾口后,總覺得這個酒的味道有點不大對勁,微微蹙起眉頭,周山又和他說起公司的事情,他也就沒再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