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壓在黑色的發絲上,小幅度的搓磨,只為了讓對方離自己再近一,有的不聽話的發絲就從溫敘言的指縫中翹了出來,弄的手指癢癢的。
他用實際行動代替了回答。
吻上了那張飽滿的唇,不像兩人第一次那個曖昧不明的初吻,也不像之前在電梯中,他失控的粗魯,這一次他溫柔到要將余惜辭融化。
抵在他胸口的手,一點點沒有力氣的的松開。
這是一個纏綿到讓人窒息的吻,余惜辭的呼吸在被溫敘言一點點吞噬掉,承受不住的哼聲破碎著逸散出來。
溫敘言深邃的眸子里燃著火,看著眼前闔著眼睛的余惜辭,他的眉心微微筋起,好似歡愉又好似難受,一副讓人難耐的模樣。
指尖在他的胸口輕輕劃了下,他這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吻,把呼吸的權利交還給了余惜辭,看著還陶醉的閉著眼睛的人,只紅潤的嘴唇微張,像是只貪婪的小動物努力汲取著空氣。
他在余惜辭腦袋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他接近脖頸處的發絲。
“還要嗎?”
溫潤的音色,沾染上了欲望后像是濃稠的酒。
三個字把還在余味中沒回過神的余惜辭撩的睜開了眼睛,杏眼里困著水色,害羞的看了溫敘言一眼后,一頭扎進了他懷里就不肯出來了,軟糯糯的道:“睡覺。”
溫敘言低頭親吻著他的發絲,“根據協議,你還可以請求我做更多的事情,真的不要嗎?”
妖精又來蠱惑人心了!
余惜辭腦袋里無數想法閃過,搖了下腦袋,“睡覺,醫生說不可以,最近不可以。”這句話叫他說的非常沒底氣。
“我覺得有事情可以不用聽醫生的。”溫敘言還不放棄,玩著發絲的手,開始順著余惜辭的脊柱骨節,一節節的向下按,對方拱在他的懷里,后背稍稍彎起,骨節也變的明顯了。
而且兩人現在距離近到沒有秘密可以隱藏,溫敘言感覺的很清楚。
余惜辭被他撩的心猿意馬,差點松口,但最后還是以溫敘言的體狀況為第一緊要,“不可以,要聽醫生的。”
溫敘言嘆了口氣,余惜辭以為他要放棄了。
這個惡魔卻突然道:“那遵從醫囑,我不可以,但是你可以。”
余惜辭:“?”
小魚兒突然被溫熱有力的大手禁錮住,他渾僵了下,震驚的抬起頭,對上溫敘言那雙黑幽幽的眸子,浮著夜色的冷光,翹起嘴角,“回報你昨晚的辛苦。”
房間內很快就只剩下余惜辭,忽輕忽重的呼吸聲。
第二天,余惜辭睜開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溫敘言時,臉上掛上了甜蜜的笑容,然后又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居然在敘言哥的手里......真是羞死人了!
不過敘言哥連這種事都這么厲害,啊,敘言哥真是太完美了。
正在心里感慨著,摟著他的手突然一緊,把他按進了懷里,“在傻笑什么?”溫敘言的聲音帶著早上的慵懶。
余惜辭新奇的瞪大眼睛,“敘言哥,你怎么知道我在笑,你都沒有睜眼睛。”
溫敘言被他逗笑,睜開了眼睛,看著他單純又可愛的樣子,就覺得這一天都充滿干勁和希望。
“因為我厲害。”
揉了下余惜辭的腦袋,兩人就起床洗漱了。
吃完早餐后,余惜辭穿上到腳脖的羽絨服,“敘言哥,我要出去一趟。”
正愜意的享受著早晨第一杯咖啡的溫敘言,從落地窗前轉過,“去韓澤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