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現實社會應該不存在奪舍這一說吧?
所以裴洛卿這個老女人到底是打開了什么神奇的開關啊?
以前知道她臉皮厚不要臉,卻沒想到能這么過分。
直到下了山,夏星棠都安靜如雞。
見她一直不說話,裴洛卿放下她,問道:“怎么了?”
夏星棠這才回過神來,恍惚著開口:“你,你怎么能說那樣的話啊。”
“什么話?”
“就是你說……”夏星棠在裴洛卿唇角的笑意中,突然止住了話音。
明知故問,又挖著陷阱等她呢!
裴洛卿不依不饒:“怎么不說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應該是什么樣?”
“成熟穩重、不茍言笑、德高望重?”
聽著越說越離譜的話,裴洛卿嘴角的笑意也淡了。
她想了想,若有所思地開口:“你以前,也不是我愛人吧?”
夏星棠一愣,本想反駁一句‘結了婚怎么就不是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裴洛卿好像故意咬重了‘愛人’二字。
愛人和名義上的妻子,似乎確實不太一樣?
夏星棠的指尖蜷縮著,意外的沒反駁。
裴洛卿伸手揉了揉她的發絲,“不習慣嗎?”
夏星棠看了眼,沒說話。
裴洛卿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你要盡早習慣。”
話說一半突然前傾身子,湊到她泛紅的耳根處,慢條斯理的低語:“以后我不僅會說,還會直接做。”
回去時,夏星棠像是故意躲裴洛卿的‘做’,堅持要開自己的車回去,并且拿出了飆車的技術,在限速范圍內,先裴洛卿一步到了藍灣公館。
沖進臥室,關門,上鎖。
躺在床上平復了一番自己心情后,拿出微信又開始跟余菲菲聊起天來。
墓園的細節實在難以啟齒,她只是簡單的將墓園的事情概括成兩句話,起了個開頭。
余菲菲卻像是突然記憶回籠:【對了,還沒問過你,你上次試探的怎么樣啊?】
夏星棠:【什么試探啊?】
余菲菲簡單粗暴:【對視二十秒,有結果嗎?】
不提還好,一提,夏星棠好不容易平復的心又開始快速跳動起來。
但打字的手還是很淡定:【還能怎么樣,就被咬了一口】
余菲菲‘喲吼’了一句:【裴洛卿既然都愿意跟你聯姻了,應該本來就不排斥你吧?沒準人家真的喜歡你?】
【不過啊小星星,我是說如果,如果裴洛卿真的喜歡你,你打算怎么辦啊?】
夏星棠將室內的空調溫度打得更低了些。
都結婚了還能怎么樣?【湊合著過啊,難道還能離嗎?】
余菲菲:【……】
【那,那你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