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沈迎舒突然慶幸幸好當時讓裝修鋪子的時候,她讓那位師傅順便把幾間房子的屋頂都修整了一下。
否則,宋清生恐怕還真得住一個漏風漏雨的房子了。
之前她還覺得這后院的屋子多,多多有時間,就她跟寶兒兩個人怎么能住的過來。
可現來在,不僅不多,好像還挺少的。
不過按現在來看也應該夠住的了,等我把店里的活全部都交給大哥大嫂,把一些事情也都交回來新招過來的人,她就可以光榮下崗了。
想著想著,沈迎舒就走到了許老爺子所在的那間房間,剛打算敲門,他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許千鶴睡覺的時候還是穿著他那身沾滿酒氣的衣服。
一直到今天早上,估計衣服都該發臭了吧,這怎么能穿得出去。
所以沈迎舒腳步一轉去了沈青烈跟顧蓮的屋子里,幸好沈青烈還帶了兩身換洗衣服,現在能拿一身給這老爺子應應急。
至于沈青烈穿什么。
她下午回家,到時候再給沈青烈帶件衣服回來就行了。
沈青烈身高馬大的,這衣服只可能會大,不可能會小。
沈迎舒拿著衣服來到小屋子跟前,聲音稍大了點喊道,“老爺子你醒了沒有我進來了。”
她又禮貌的敲了幾聲門,等了一會,直到屋子里傳來蒼老的聲音,沈迎舒這才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便是已經坐在床邊,但雙眼困倦,明顯才剛醒的許千鶴。
“老爺子感覺身子怎么樣頭還疼嗎”
昨天喝了這么多的酒,頭肯定會痛的,但是這也沒什么能緩解頭痛的辦法,只能多喝水把酒液排出去。
“沒事,我就是睡得有些迷糊了。”許老爺子揉揉腦袋,臉上露出抱歉的表情,“不好意思,昨天喝的太多了,麻煩你們了。”
“無事,不過老爺子下次可千萬不能再晚上喝這么多的酒了,我與老爺子相識,但若是不相識的”
被丟出去的算是好的,被打出去的那才叫慘。
也就幸虧她之前就見過這位老爺子,再加上這位老爺子幫過寶兒,才心善的把他弄進屋子里來睡。
“一定沒有下次了。”許千鶴用特有的按摩方式揉了揉頭痛欲裂,疼的快要炸開的腦袋。
昨天沒喝醉前,他還想著一定要給面前這丫頭留個好印象,到時候說不定能把寶兒那個小娃娃給拐過來當徒弟。
可結果呢,這幾杯酒下來就獻了原樣,他這自大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他這一覺醒昨天晚上喝醉時發生的事情全部都給忘記了,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發生了什么,有沒有說一些不該說的事
“丫頭,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許千鶴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試探性的問一下。
“確實是說了點什么”沈迎舒故作難為情的點點頭,在感覺到許千鶴心跳突然加快之后,才慢悠悠的開口道,“昨天老爺子說了自己的名字,姓許名千鶴。”
“我昨天晚上就只說了我的名字”
許千鶴剛才還很害怕自己這邊一喝醉就把心里的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現在聽到沈迎舒自己昨天就只說了名字還有些不相信。
“當然,不過許爺爺昨天晚上還嘮嘮叨叨的說了些別的,不過聲音太小了,我沒聽清楚。”沈迎舒皺起眉頭,“還是說許爺爺想讓我聽到一些什么”
“沒有。我就是昨天晚上喝的有些醉了,怕自己撒酒瘋,這才多問了問。”許千鶴見此趕緊表示自己啥都沒想。
好歹是個神醫在面對喝醉了酒,第二天宿醉的情況來看,他自己有一套按摩手法,能夠緩解這個癥狀。
揉了突出的幾個穴位,就感覺頭痛的感覺消失了很多。
昨天晚上喝的太醉了,他也不知道他都喝到幾點,沈迎舒是個女子也不能幫他洗漱,再加上這里沒有適合他穿的衣服,現在他還穿著昨天的臟衣服,這個臟衣服現在到處都散發著濃濃的酒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