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聲早就在你常年累積的宣傳下被敗壞光了吧”沈迎舒捂嘴輕笑一聲,
“我給你留面子才沒有直說,但你如果這么不給自己留面子的話,就別怪我說話難聽了。我記得我們家的關系一向不怎么好,二嬸,你還沒忘記我爹娘滿分家的時候所受過的罪吧還有我”
沈迎舒說著露出了自己胳膊處的一塊疤痕,疤痕看上去像是燒傷,很是恐怖,“二嬸還沒忘記吧我記得這個疤痕是我五歲的時候我的好堂哥拿了我這里沒燒完的木炭給燒的,那年我才五歲啊,燒傷加上經下發燒差點就沒挺過去,你別告訴我這些你不知道,我還清晰的記得二嬸你當時的嘴臉呢。”
雖然原主當時只有五歲,但五歲的孩子已經能記事了,更何況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記憶深刻,古代的醫術不如現代醫術先進,再加上燒傷不是這么容易好去掉的,這疤痕就一直留到了現在。
胳膊上每天都能看見,讓人時刻謹記著。
“我你,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你不至于一直記到現在吧,這么小氣嗎,再說了,當時你堂哥的年紀也不大,只不過是不小心而已”
沈二嬸一想起這個疤痕明顯也想到了那件事,語氣從強硬一下子就軟下來,但還是一直狡辯著。
“真的只是不小心嗎二嬸”
沈迎舒冷笑一聲,她可還記得在原主的記憶里,她的那位好堂哥看到原主燒傷這么嚴重,還笑的猖狂沒有半死悔改的樣子。
可惜他是男的,再加上沈老太重男輕女先用貢獻小兒子一家,自然是不顧大兒子的感受強行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了。
也就是這么一件事,強硬了當時沈又升跟周玉蓉想要分家的決心。
沈二嬸心虛道,“不說這些,這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你怎么這么小心眼啊,我這次來就問你一件事兒,我剛才說的你答應不答應。”
“不。”
沈迎舒直接拒絕。
她小心眼呵,不過是沒傷到自己身上不覺得疼罷了。
沈二嬸沒想到沈迎舒想都不想就直接答應了,臉色當時一會青一會黑,十分難看。
最后顫抖著手拍了一下桌子,一句話都沒說就扭頭走了。
沈迎舒也懶得跟她裝,就以他們兩家之間的關系,早就斷絕關系了,連假惺惺都不需要裝。
沈二嬸走了之后,沈迎舒還不嫌棄的拿起抹布把她坐過的位置還有手拍過的桌子都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
也不知沈二嬸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有股難聞的味,沈迎舒剛才都強忍著沒說。
這桌子還有凳子,可都是她花大價錢買的,要讓她扔了換一個,那舍不得,她沒那么大手筆。
“娘親,外面有人來了嗎”
原本在自己屋子里跟沈文竹一起玩耍的寶兒這才從樓上下來探出頭問沈迎舒。
“沒什么,一個不重要的人,娘親已經把她打發走了,你繼續跟哥哥一起玩吧。”
沈迎舒搖搖頭。
“哥哥累了,在我床上睡著了,我來幫你娘親一起打掃吧。”
寶兒小小的人兒從樓梯上下來,歡快的蹦跶到沈迎舒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