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急促,一聲連著一聲,帶著起伏不定的胸膛。在平靜的面上昭示著他此刻真正的感受和心境。
元茂從前生開始就一直約束自己,在人前顯得格外的英明威武。好像他就是個天生的圣君一般。
裝模作樣幾乎已經成了他的本性,透到了他的骨子里,哪怕到這個時候,他也還是保持著正襟危坐的姿態。
元茂眼睛緊緊的盯著她,胸脯起伏著,呼吸急劇的不穩。
他那一身整整齊齊,卻強行忍耐的樣子。看的白悅悅心喜的很。
多虧他這個裝模作樣的習慣,她才能拿捏住他。
她心里偷笑,面上倒是很無辜,甚至雙眼都是干凈到了極點。她像是個完全不懂世事的孩子,歪了歪頭問他,“陛下怎么了啊”
嘴里一邊問著,手指又在他的耳朵上摸了兩下。
手下果然又感覺到他身體的輕顫,她現在是出奇的興奮了,她知道人身上都有那么兩塊別人摸不得的癢癢肉。但是沒想到還有在耳朵上的。
“放肆。”元茂沉下臉,可是已經完全不穩的氣息,讓他這話聽起來與其說不怒而威。倒不如說閨中情趣,打情罵俏。
白悅悅毫不客氣直接坐到了他的膝上,她身態輕盈,但她坐上來的瞬間,元茂還是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吃吃的笑。雙目里波光流轉,滿是狡黠的嫵媚。
“那陛下可是要治我的罪”她睜著那雙干凈至極卻又狡黠的眼睛。
不等元茂回答,她又婉轉問,“那么陛下想要如何治我的罪”
旒毓下的那張繡口微張,她就毫無顧忌的直接吻了過去。
在此她是個新手,不過好歹上回他教過她一點。
元茂的呼吸瞬時屏住。
他前生和她有過很多肢體糾纏的時候,但沒有一刻是如今這樣,兩人身著端重的大禮服親昵的。
白悅悅學著上回他開始施展,含住他的嘴唇輕輕廝磨。
“只是可惜不在太和殿,若是在太和殿這般那就更好了。”她道。
或許是他這一身冠冕服,又加上他這正經的姿態。越發的讓她心神蕩漾,以至于害羞她都忘記了。反正他上回都抱著她一頓啃了,又是婚禮當夜,她當然怎么開心怎么來。
果然這話說出來,就聽到元茂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真是膽大妄為。”
他話語里都是含糊不清,且帶著明顯的喘息。
“陛下不就是喜歡我這樣么”她在他脖子后的手指落到了他的后衣領,從外面玄色衣襟滑入進去,隔著白紗中單肆無忌憚的在肌體上滑動。
“陛下喜歡的,我知道。”
她在他耳邊吃吃笑,然后啃了一口他的耳朵。
“而且這一切都是陛下教我的。”
元茂眼底發紅,眼底里全都是火,恨不得把她和自己全都燒的一干二凈。
“先把衣裳除了。”元茂嘶啞道。
這么一身的確不方便。
白悅悅卻說了一聲不,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滿臉興奮的看他,“難道陛下不覺得這樣更好玩么”
“服飾禮儀,這不能有半點的差錯。穿什么衣裳,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