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悅以前聽說過親親抱抱舉高高。
不過她從來只是體會過前面兩個,后面個舉高高,除了小時候讓老爸舉起來之外,她可沒這個感受了。
她如今整個人都被元茂抱起來,兩腳都離開地面,懸空在那兒。那種難得的飄忽感,讓她不由得兩腳劃了兩下,半點實在感都沒有。
低頭就看見元茂的臉。
要不要尖叫兩聲以表興奮
腦子里這么想著,眼前的景像大小眨眼間的功夫縮小了點。元茂又突然把她舉的更高了。
白悅悅嗓子眼一緊,呀的一聲叫出來。
帶著點兒歡欣鼓舞的意味,元茂松手,一把將她抱住。臉頰貼在她的臉上。
元茂身上的明光鎧硌得她不舒服。
“陛下贏了”她抱住他的脖子問。
元茂低頭,明明面上的笑已經忍不住,一目了然,卻還要故作玄虛,“你猜猜。”
“我猜猜呀。”
白悅悅故作思考,過了那么幾息的功夫,“那我覺得陛下一定是大勝了。”
元茂臉上的笑再次濃厚起來,他和方才一下,雙手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抱起,然后舉起來。
白悅悅可真受不了這個,她都多少年沒有被人舉高高了
不過開始的不適應過去之后,她像是發現了什么好玩的,連忙拍拍元茂壓在她身上的手,“高點高點。”
元茂先是一愣,然后開朗大笑,照著她說的,將她舉的更高,然后握緊又將她拉下來,又舉上去,連續好幾次。
長御在一旁看著,臉色幾乎都要蒼白了。她這幾年算是見過這對天家夫妻許多不同于平常帝后的地方。但看見這倆好顧忌的拋上抱下,心都要跳出去了。
天子是自小錦衣玉食被人服侍的,下手也沒個輕重。萬一把皇后怎么樣了,那就真的不好。
皇后也是貪玩,玩心上來,和天子直接玩到一起去了,至于什么規勸天子應當有天子的做派也全都忘記了。雖然她也從來沒有見過皇后行使過規勸天子注意言行的職責。
長御只好看了看其他宮人,見著其他宮人也是單薄身軀,一旦出事靠著那單薄身板根本不可能馬上沖上前。
若不是帝后還在面前,長御幾乎都能擺個哭臉出來了。
白悅悅被他上下兩回顛了好幾回,一頭趴在他的肩膀上笑個沒停。元茂聽到她的笑聲,臉上的笑越發濃厚。
“陛下這身鎧甲太硌了,要是待會不需要再打仗的話,脫了吧。”
“脫了”元茂話語含笑,不過聽在耳里莫名有些不懷好意。他壓在白悅悅耳邊,“你想看朕脫了”
大勝之后,他腦子和身體都極其的亢奮,想要找到最柔軟暖熱的撫慰。
這葷話聽的白悅悅挑了挑眉,不想要裝那一副圣人樣子了
雖然說他也沒有圣人過,在床上還要圣人樣,怕不是天生的不行。
“是呀。”白悅悅大大方方的承認,她手臂勾住他的脖頸,讓兩人靠的更近,“陛下穿上衣裳好看,脫了更好看。”
元茂騰出一只手就扒拉他身上的那套鎧甲。
那東西不說繁復也很沉重,一時半會的也脫不掉,但是他自己兩三下扒拉下去,就把她噗通給壓到了臥榻上。
宮人們見狀,全都低頭退了出去。
白悅悅可沒有那么讓他馬上得償所愿,元茂軀體覆過來,她一手攔在他臉上,“這可是大白天,不好不好。再說了,外面的那些宗室和將士要怎么辦”
“朕已經下令,這場之后,讓他們暫且自己做休整。縱情歡樂,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