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帥一點的結果便是,差一點被人陰了,止步于擂臺賽,好在師樂成沒昏了頭,調整狀態之后,才堪堪取勝。
對手十分狡猾,暗器頻出,師樂成千防萬防還是中招了,就是肩膀受了點傷,到是不嚴重。他這次沒耍小心思,老老實實將療傷靈丹吃了。
等到夕陽余暉染紅了白云,比賽結束,休整半日,進行最后的個人賽決賽。
最后決賽卻和往年不同,需要進入幻境,尋得相應的寶物,得到三個弟子牌,也就是打敗最少三名弟子,幻境內不怕受傷,且可以人為控制進出,可以放開手腳干。
師樂成比賽完,見于慈不見了,便隨意找了個借口敷衍了謝炎武他們,飛快溜了。
還未走出多遠的于慈,瞧見了向他走來的師樂成,便停住了腳步,師樂成快步走了過去。
臉上鋪撒著橘紅的晚霞,傾瀉而下的瑰麗,將繾綣的笑容渲染得越發溫柔了,最后被他攬住了肩膀,攏進懷里。
“師伯”師樂成語氣歡快,湊在他耳邊,眼睛都笑彎了。
于慈勾了勾唇角,但是看見他肩膀血染紅的地方,嘴角的幅度又壓了下去,四周的弟子們見狀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心中并不知曉,原來明月真尊與旁人關系,能這般好?
“傷早就好了,師伯別氣。”師樂成最是會看人臉色,猜人心思,邊說著兩人幾下移步,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剩下的人都面面相覷,忍不住想,剛剛看見的是否是幻覺呢。
師樂成進了無人場所,便放肆一些了,抓著他的手牽著,手臂上的傷早結了疤,也許再過半個時辰可能就好全了,這讓于慈臉色好了些。
都是百年才開竅、初嘗□□的年紀,在外間的時候尚且把持得住,到了兩個人的時候,便黏上去了,嘴也親到了一起,像是藍天白云,密不可分。
師樂成親的嘖嘖有聲,倒還是克制。只是將人攏在懷里,心中記得,昨日他傷到了,要歇息幾日。
雖說親得克制,卻都有些熱了。
于慈臉上泛起了薄紅,雙頰似淡淡的粉色晚霞,又宛如染上了風情的紅梅,盡管到了冰天雪地里,依舊傲然挺立。
“嗚。”于慈吃痛的皺眉,眼眸內濺起了水霧。
他舌尖又被咬了一口。
但是那點兒傷口又被輕輕安撫,透著歉意。
“師兄?師兄?”徐林和的聲音像是一場疾風驟雨,席卷了沉浸在歡海中的小船。
師樂成睜眼,手從細膩肌膚上分開,見狀于慈似乎有些不爽,瞇起眼瞪了他一眼,隨后抓住他的手,不讓走。
“師伯,這樣不好,師尊還在外頭……”師樂成語氣有些喘,離開他的深吻,改為親他的嘴角,小聲的哄他,濕濕黏黏的輕吻。
“他在外頭又如何?”于慈想起那些夢中往事,抓著他的領子不松手,便盯著他眼睛問他:“你心疼他?”
這拈酸吃醋的模樣,在潮紅未退的于慈臉上,格外顯得可愛又多情。
師樂成原本是不想要這么早和徐林和攤牌,或者被別人發現自己和師伯的關系,盡管無極門內并沒有禁止結成道侶,也不追求清心寡欲。
但是到底于慈是他師伯,又是人人敬畏的高嶺之花,他雖將花折在手心了,可不想他受一些流言蜚語了打擾。
更何況,徐林和瞧著是一個高高在上,任何事都和善的性子,只有師樂成知道,他這師尊遠沒有那般寬宏大量。
他喜歡于慈的時間,怕是比他的暗戀史還要長很多,若是知道他徒弟和最喜歡的師兄搞上了,只怕是要鬧得大家都很難看了。
“師樂成。”于慈語氣很輕,不滿他現在居然還能走神,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表情冷了下來,似雪燕山上最冷的湖泊。
但是師樂成摸上他腰的時候,便感覺到這‘湖泊’,變成了巖漿,在他手底下泛著熱氣。
“別氣。”師樂成柔著聲音說道,手上掐著他腰,碾了碾,將人完全摟進自己懷里。
于慈臉上越發紅了起來,師樂成還湊在他耳邊解釋,“人都來了,師伯不見見嗎?”
“若是要見,您這般軟乎乎的模樣,有失明月真尊的身份呀。”
然后親了兩口,那紅的滴血耳朵,輕柔的吻像是羽毛掃過于慈的心間,生不起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