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看向了旁邊的棕發少年。
——對方絕對是認識沢田綱吉的。
不過沢田綱吉顯然是完全沒有思考過是自己同學殺死對方的可能性。
或者準確來說,他根本就沒有關注這件事情。
至少到目前為止的表現來看,這件事情對于沢田綱吉的關注度還不如現在電視上播放的動畫片。
這件事情的發生并不在reborn的計劃安排之中,來自意大利的殺手并沒有想讓對方一開始就接觸到與死亡相關的血腥話題。
沢田綱吉作為一直被保護的很好的普通人,沒有什么信念,誓言,家族的概念。他對于mafia、槍械,還有戰斗等詞匯沒有十幾歲小孩對于未知冒險的強烈好奇幻想,也沒有出現過于正義的,對于黑色地帶絕不容忍的態度,對于reborn介紹里世界的話完全就是當做故事一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這種擺爛的態度有的時候確實是讓reborn想要揍他一頓。
不過殺手也并沒有強制的糾正對方。因為這從一種方面來說也證明了沢田綱吉是極好塑造的,意味著他對于一切的事情都有著強大的接受能力。
這對于后面的訓練是必不可少的素質。
不過,當文谷建一死亡之后,沢田綱吉的態度實在是過于的淡漠了。作為一個隨時愿意幫助他人的孩子,即使文谷建一后面的一系列行為讓人厭惡,他的表現也不應該是如此。
reborn看向沢田綱吉。
棕發少年似乎還在思索著剛剛黑衣殺手說的一系列話的內容:“那我是不是到時候需要去警察局做筆錄?警察應該是會知道他最近來并盛町一直是過來找我的吧。”
reborn:“你看起來并不擔心。”
綱吉低著頭舔了一下手指上殘留的食物粉末,細小的犬牙抵著指尖的位置,暖棕色的眼眸看向reborn,似乎不太能理解自己家庭教師的這句話。
“我為什么要擔心?”
“你不是都說了兇手的指紋和兇器都在嗎?”綱吉語氣平穩的說道:“所以應該很快就能夠抓到兇手了吧,如果我筆錄能夠幫忙的話,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意大利殺手打量著沢田綱吉,他并沒有說謊,甚至說,做筆錄幫助找出兇手的每一句都是如此的誠實。
reborn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家庭教師直接抽走了自己學生的薯片,語氣帶著幾分嫌棄:
“你的衛生習慣是誰教你的?你當自己是什么動物嗎?吃完東西舔手指?趕緊給我去洗手。”
干什么了我,綱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撇了撇嘴,走去衛生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