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壁哲矢被眼前的一幕打了個措手不及,似乎也是有些受不了,他一步將兩人隔離開來,對著后面的組員呵斥:“你是想要挨委員長揍嗎?作為風紀委員像什么樣!”
“至于沢田,”草壁哲矢把本子重新塞回了棕發男孩的手中,面色凝重:“這些就麻煩你給委員長大人帶過去了。”
“總之,委員長大人就暫時拜托你了。”
沢田綱吉坐在醫院的門外面。
他的十指交叉抵在額前。他腦子有點空白。
【為什么不讓獄寺隼人和山本武陪同呢?】
為什么呢,為什么不讓別人陪同呢。綱吉也想問為什么。
銀發少年知道自己要去醫院之后便興致勃勃,綱吉本來還在思考獄寺同學突如其來的友愛關心,結果轉眼就看見意大利少年從口袋里面掏出了炸彈,臉上帶著不止哪來的快樂神情訴說計劃:“十代目,這是一個大好時機啊!”
趁他病要他命,這就是mafia的美德!
“這個時候就讓我陪同您前去查看一下那家伙到底是哪方派過來的敵人吧。”獄寺隼人覺得簡直完美,天賜良機,如果有問題正好就地解決!
“您覺得如何十代目?”
綱吉:“。”綱吉覺得不行。
“而山本武。”沢田綱吉感覺有機關槍在自己腦子中突突突。山本武聽到之后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好奇的發散了關于作戰猜想。
綱吉聽到這的時候是真的差點狠狠搖晃一下山本武。醒一醒,醒一醒啊山本同學!!你不是快樂正直的運動系少年嗎?你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和獄寺隼人學習啊!!
而且你難道忘記了明明大家都是在并盛町長大啊!!為什么你怎么說得好像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云雀學長一樣,難道小時候見到的是幽靈嗎。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山本君好像就一直在跟著各種理由拱火。綱吉看著棒球少年一臉純正無害的面龐,可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明明云雀學長在黑耀的時候還幫忙打了架,這兩人是已經選擇性的無視了嗎。
“所以,還是算了吧。”沢田綱吉痛苦的翻了一頁本子的目錄。“而且云雀學長討厭群聚。三人以上會挨揍的。”
【那您現在是在干什么呢。】血字詢問。
沢田綱吉在醫院的外面的椅子上面已經坐了將近半個小時了,在短時間里面棕發男孩一直低著頭,苦大仇深的在翻著草壁哲矢他們給的小冊子。
沢田綱吉其實向來是不屑于看這種東西的,這種在他眼中就和數學書一樣,作為學渣如此,廢材綱向來是看了公式也不明白怎么用的,當然了這并沒有什么好自豪的,只是解釋一下他為什么在教室里面沒有打開而已。不過這種不慌不忙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持久,當男孩游魂一般走到了并盛醫院門口的時候,“嘩”被徹底打散了。
當沢田綱吉站在醫院門口,不妙的么么么mo感覺突入直來。
非常強烈,他差點轉了一個彎就直接回去了。
自己站在考場迎接考試,而作為學渣的自己一個字都沒有看過。
心慌。總而言之就十分心慌。
于是成了現在這樣。他坐在考場外面拿著書,開始瘋狂補習試圖拯救一點分數。
我現在就像是個傻瓜。綱吉想。不,我就是個傻瓜。
在又一個路過的護工打量了他好幾眼并且上前詢問男孩是否需要幫助,沢田綱吉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并沒有事情,只是來看自己的學長,并且學長也沒有什么不治之癥后,他站了起來。
【恕我直言,您目前的做法似乎并沒有什么幫助。】
“你不懂。”這叫心理安慰建設。沢田綱吉將本子隨便塞進書包里,他心中一橫,走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