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思哲啊,我勸你說實話,我們來找你,也不打算把你怎么著,聽說你還會以血飼養鬼,是我小瞧你了啊,怎么,你也是行家?”我坐在他對面笑著問道。
錢思哲也不是什么修道之人,從他的身上,我感受不到一點道家的真氣,估計也就是自己沒事愿意研究一些這玩意。
“不是,跟我沒關系啊,這件事我都是聽房雅寧指揮的啊。”錢思哲哭喪個臉說道。
我皺了皺眉,問肖楚楚,房雅寧是誰。
“房雅寧是我的閨蜜,那天吃飯的時候,她就在其中,是她提出來玩筆仙游戲的。”
“仔細說說,錢思哲,勸你不要給我耍花招啊,現在給你將功贖罪的機會,不然后面有你好受的。”我對錢思哲有些威迫的說道。
他點了點頭:“房雅寧是我一直很喜歡的女孩,那天晚上我們聚餐的頭一天,他找到了我,說讓我配合她演一出戲,她說都知道我沒事愿意研究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覺得我說的話有說服力,我問她要干嘛,她說玩筆仙,我趕緊攔住了她,說筆仙可玩不得,容易出事,可她不聽,就說讓我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只要事情辦好后,她給我五萬塊錢的報酬,并且還會做我的女朋友,于是我就答應了下來。”
“房雅寧在哪?”
“我不知道,我打不通她的電話,我們兩個人失聯了。”
我想來想去,給簡潔明打了個電話,問他認不認識師范大學的校長。
他說認識。
我就讓他幫忙打聽一下大一會計學二班的房雅寧。
半小時過后,簡潔明電話打了過來:“你說的房雅寧我打聽到了,她現在就在第三人民醫院……”
得到房雅寧在第三人民醫院的消息后,我跟肖楚楚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推開病房內,只見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房雅寧了。
房雅寧的命宮彌漫著三角狀的黑氣,并且她的疾厄宮也有一團黑霧。
看來她應該也被東西纏上了。
房雅寧長著一雙鳳眉,臥蠶眼,鼻梁挺拔,看起來不像是那種陰間狡詐之人,在相術學里,這種面相的人,應該是心地善良人面相其中之一。
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的神色有些憔悴,眼角處布滿了黑眼圈。
聽到我們進來后,她轉頭沖我們笑了笑:“楚楚,你來了啊,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嗎?”
肖楚楚聽到這里臉色一紅擺了擺手說不是。
隨后我們二人走了過去。
女人見我們一言不發,尷尬的笑了笑:“我下樓去轉一圈,你們陪雅寧聊聊天吧,她有些神志不清了。”
隨后女人就起身離開了。
病床上的房雅寧脖子有些機械的轉了過來看了看我們:“楚楚,你來找我干什么?”
肖楚楚現在一肚子火,她冷冷的看著房雅寧:“房雅寧,虧我一直把我當成最好的閨蜜,你卻想害死我,你對得起我嗎?你忘記你之前沒有錢交學費的時候,是誰借給你的錢嗎?”
房雅寧聽到這里愣了一下,眼神呆滯的望著我們搖了搖頭:“楚楚,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