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雅寧,你別給我裝,我都聽錢思哲說了,上次玩的筆仙游戲,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現在已經被鬼纏上了,滿你心意了嗎?”肖楚楚氣鼓鼓的說道。
房雅寧發呆的望著我們搖了搖頭:“楚楚,我是在救你,我們玩游戲的人,都會死的,而你是游戲的贏家。是唯一可以活下去的。”
“你用她的血侍奉鬼,你告訴我,她是唯一活下去的人,你忽悠傻子?”我看著病床上的房雅寧冷冷的問道。
房雅寧看了看我:“真的,我沒有害楚楚,楚楚是我最好的閨蜜,我即便死,我也不會拉上他墊背的,這一個詛咒你知道嗎,詛咒,我們學校每年都會有學生死的,而這次要死的人,就會是我們幾個人其中的兩個,我只是為了保護楚楚,為什么你們不信我?”
房雅寧說到這里忽然情緒爆炸,拍打著床喊道。
這一喊,把外面值班的護士都招來了。
護士跑進來以后,趕緊沖衣領上的對講機說了一句話,隨后另外一個醫生快速的走了進來,二話不說在房雅寧的胳膊上扎了一針。
接著房雅寧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護士抬頭看著我:“病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需要休息,還請你們盡快離開吧,這樣下去的話,我怕她再出現什么無法估計的事情。”
護士下了逐客令,我也不好在說什么,就說了句麻煩你們了,隨后跟肖楚楚退了出去。
我們在電梯口,正好碰到了房雅寧的母親回來。
肖楚楚攔住了她。
女人抬頭擠出一絲笑容:“楚楚,你們走啊,路上注意安全,謝謝你們來看楚楚。”
我上前兩步看著女人:“阿姨,我想問你件事,房雅寧怎么好端端的跑到了醫院?”
女人聽到這里,憔悴的臉露出來難過:“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雅寧昨晚忽然瘋癲癲的,說什么有人要殺她,并且拿著一根筆在屋子里跑來跑去的,當時嚇得我立馬就把她送到了醫院,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才康復下來,等她醒來之后,我問她怎么回事,結果她不跟我說,就說什么這是報應,還說讓我不要管,讓她自生自滅就好了。”
“哎,也不知道雅寧怎么回事,好端端就變成了這樣。”女人難過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淚。
我讓女人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管管的。
離開醫院樓,我在路上思考這問題。
如果這一切都是房雅寧搗的鬼,那她又怎么會被鬼纏上,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未免有些太狠了。
房雅寧的情況可比我旁邊肖楚楚癥狀厲害多了,恐怕再不解決這件事,她可能撐不過一周。
所以這件事,跟房雅寧應該沒什么太大的關系,但錢思哲也沒騙我們,這一切都是房雅寧安排的。
我頭皮有些發麻,忽然我想到病床上房雅寧說的詛咒,于是轉頭對肖楚楚問道:“她嘴里說的詛咒你知道嗎?”
肖楚楚點了點頭說知道。
我讓她說說這件故事。
“這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傳說了,據說在五年前吧,有個女生,是大一的學生,她出身農村,家境比較貧寒,學費都是鄉親們一點點湊出來的,她帶著現金懷揣著夢想來了大學,后面下午她出去吃飯,等回宿舍的時候,發現自己帶的學費不翼而飛了,這一下她趕緊報了警,可那時候,學校里的監控還不像現在這么普及,宿舍樓每一層都沒有電梯,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到。”
“那天晚上,這個女生跑遍了所有宿舍,只要人家一打開門,她就跪在地下磕頭,說什么希望能把她的錢還給她,肯定沒人理她啊,后面第三天,就有人在宿舍樓后面發現了一具女尸,而那具尸體,正是丟錢的這個女生。”
“之后,就有人說,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宿舍樓傳來一陣陣磕頭的聲音,并且還有一個女人陣陣啼哭的聲音,說什么把她的錢還給她一類的話,學校也沒在意,覺得可能是剛死了人,學生們有些害怕,就派老師安慰學生們,讓她們不要想太多,結果過了一個星期吧,忽然有一個女生直接猝死在了宿舍,而這個女生,住的宿舍跟跳樓的女生是一個房間,這個女生死的時候,雙眼瞳孔放大,并且據她舍友回憶,那天晚上,她們聽到了死去的女孩一直尖叫,她們想睜開眼,可卻無法睜開。”
肖楚楚對我交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