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巨大的身高差和體魄差足以帶給一個幼小的孩子巨大的壓迫感,不過天龍人無所畏懼。
“我沒有任何的不滿,閣下。”
薩卡斯基的聲音很是生硬,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
薩卡斯基有腦子,知道不可能和天龍人硬碰硬,只能低下了頭顱。
可惜這樣生硬的屈服并不能讓多弗朗明哥滿足。
“你在做什么,不會行禮嗎,那我來教你”
多弗朗明哥咧起嘴角陰陽怪氣地笑了幾聲,把槍口對準了他的膝蓋,惡劣的給了他兩秒的反應時間后才開了槍,而且完全是對準著一個位置連續開了兩槍。
直到看到薩卡斯基雪白的軍褲被染紅,臉上流露出了些許痛苦卻沒有絲毫反抗的時候,多弗才滿意地笑著收了手。
“這次倒是知道不會躲了啊。”孩子陰沉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他故意在薩卡斯基眼皮子底下停了兩秒,就是想看看薩卡斯基知道會被打還會不會再把子彈融解了。
要是薩卡斯基真的那樣做的話,多弗大概會被徹底激怒,直接發飆想要弄死他。
“是。”薩卡斯基感覺自己的血管都因為憤怒在瘋狂跳動。
他單膝跪地,海軍帽檐遮住了那雙兇惡的眼睛。
那個小天龍人知道打哪兒是最痛的,下手完全沒有留情。
但是要是反抗的話他的正義之道還沒有開始,不能倒在這種莫名其妙的小鬼手里。
“這算行禮跪下啊賤民。”多弗催促他道。
尖尖的皮鞋踢上了薩卡斯基膝蓋上的傷口,還用力在傷口上碾了一下。
裂開的傷口,卡在膝蓋骨上的子彈,同時被暴力地擠壓著,那種痛苦不言而喻。
他還沒有見過這樣的賤民,膝蓋都被打了兩槍了居然還不知道俯跪在地上。
“別打了多弗,他怎么也是個海軍,我們該走了。”
看熱鬧的莫里瓦爾見薩卡斯基得到了應有的教訓之后,才走到多弗朗明哥的身旁阻止他接下來的暴行。
有著祖父大人的吩咐,自然不能讓薩卡斯基在自己面前被多弗殺掉。
但是他也樂得多弗給這個小上尉一個教訓。
所以專門等到多弗一氣之下槍擊了薩卡斯基,才跑出來勸解。
這個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被打中膝蓋骨應該很痛吧,為什么還是那樣一副不屈的表情啊,啊,好惡心,看著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敲碎他的傲骨。
好想把他的眼珠挖出來,只挖一只的話也不影響戰斗吧
莫里把自己的蠢蠢欲動吞到了肚子里。
腿廢了什么的完全不重要,反正人又不是自己傷的,他又沒有參與,本來也沒有義務阻止多弗,可以坐在旁邊看戲。
至于屬下什么的莫里瓦爾看著薩卡斯基那張兇惡的臉,嫌棄地撇了撇嘴。
等他以后掌權了才不要這種屬下,他喜歡那種長得好看又會討好他順從他的屬下。
在外人看來,比起多弗朗明哥這個表情猙獰,穿著奇裝異服的問題兒童,莫里瓦爾顯然要可愛得多。
周圍的海軍發現有人阻止了多弗朗明哥,而且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都微微一驚,稍稍抬眼看向了莫里。
沒人會想到最后居然是天龍人阻止這場鬧劇。
莫里瓦爾一把拉住了多弗朗明哥還想往薩卡斯基另一只腿上開槍的手,制止了他。
“別發脾氣了多弗,我們該走了。”
那條腿應該已經廢掉了,不知道祖父大人會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