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女仆長可是看到了的,這是多弗干的,跟他可沒有任何關系
“哈不要我要殺了他。你沒看到剛才他那個態度嗎不過是一枚自然系的惡魔果實,比我還要重要嗎”
小孩子行事向來肆無忌憚。多弗朗明哥沒有束縛,一開始就想著折磨薩卡斯基一頓之后再弄死他。
多弗朗明哥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拉著他手的小莫里,像是被背叛了一般瞪大了眼睛。
他早就忘了最開始是因為莫里瓦爾的話才想找事,滿腦子都是剛剛薩卡斯基的反抗。
他才不會覺得這莫里臭小子是大發善心想要救這個賤民上尉一命,畢竟這家伙每次惹事可不比他少,殺人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唐吉訶德夫婦不喜歡虐待奴隸,即使在家里的奴隸也會勸著多弗不要隨意打殺,相對起來多弗殺過的人屈指可數,但是莫里家的奴隸卻是死一批換一批的。
這樣的自己的朋友居然為了一顆惡魔果實阻止自己
“你”被吼了兩句的莫里瓦爾一下子火氣就要上頭,但是旁邊的海軍讓他馬上就清醒了過來。
“我可沒有說那種話,別生氣啦,我送幾個奴隸給你怎么樣。”
“不要我要他當我的奴隸,現在就要”
“為什么非要他啊,你喜歡他嗎,麻煩死了啊他可是我祖父好吧,就當我拜托你了。拜托你了啦多弗。”
要是平常有人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的話,就算是好朋友的多弗,莫里也早就吵起來了。
現在還能那么忍著是因為他也覺得這件事情自己不占理。
但是祖父大人的話是絕對的,祖父大人想要的東西他也不會讓別人殺掉。而且要是讓祖父大人生氣的話,就算是父親母親也沒法護著他。
之前他去海軍本部玩耍,在祖父大人辦公室里把機密文件撕成雪花片,然后一槍崩掉試圖阻止他的衛兵,被生氣的祖父大人斷了足足一個星期的零食,還關了一周禁閉。
這種經歷實在是太可怕了。
莫里瓦爾小時候極愛吃零食,糕糕點點的每天要吃很多,不怎么吃正餐。
那一個星期才過了三天,他就餓得像焉了一樣,小臉看起來都瘦了一圈,可是無論是父母心疼想讓他偷偷吃,還是他又吵又鬧鬧翻天,都被毫不手軟的祖父阻止了。
這樣的事情重復了幾次之后,他就學會乖乖聽話了,也知道只要不對關于海軍的事情出手,做什么都不會遭受懲罰。
莫里瓦爾本來想對多弗道歉,讓他別生氣了,但是轉念一想,為什么自己要因為這個賤民對朋友道歉了。
他也很想懲治這個賤民啊。
但是多弗雖然是為了好玩,對薩卡斯基開槍也是自己提起的。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他的嘴就越癟。
“一起走吧,我想上船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的他干巴巴地重復說道。
“為什么露出這種表情啊真拿你沒辦法,怎么一副我欺負了你的樣子。”
看著一直元氣滿滿精力無限的小伙伴這副為難得有些可憐的樣子,多弗的火氣似乎也被澆滅了。
莫里雖然性格不可愛,但是長得相當可愛,穿著打扮也很可愛,委屈的樣子很讓人容易心軟。
而且多弗朗明哥從來沒有見過莫里服軟的樣子,一時之間注意力都被這種新奇的事情轉移了。
槍還是有點重量,一直掛在身上有些不舒服。多弗把手里的槍往旁邊一扔,仆人立刻接了過去,妥善地放在裝槍的盒子里。
“算了,今天饒了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多弗朗明哥抑制住自己陰霾的眼神,被莫里拖著往船的方向走去。
“是。”
薩卡斯基半跪在原地沒有動彈,他腿上的槍傷流血流了滿地,但是周圍的人卻一動不動的不敢圍過去。
等到莫里瓦爾和多弗朗明哥身后的兩個小隊離他們有四五十來米遠之后,那群海軍才急急忙忙沖了上來。
“薩卡斯基上尉,沒事吧傷口怎么樣”
他的副官一臉焦急地看著他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