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商行的鹽從哪里來呢?”內閣次輔站出來問道。
“這個就不管了,可以申請自己曬鹽,也就是商行自己可以買地曬鹽。”劉安開口說道。
這話一出來,大家眼珠子都瞪大了,鹽有多暴利,大家可是知道的,海邊挖池子就是了。
“鹽廠繳納一次稅收,然后在所銷售的行省再繳納一次商稅,其余的不繳稅,大家商議一下,看看這個方法可以不,要是可以就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來,不過先話說明白,誰要是在制定的價格上做文章,被東廠的發現,商行全部充公。”劉安開口說道。
這是骨頭嗎?
絕對不是,這絕對是一塊肥肉。
整個行省就自己準賣鹽,這還賺不了錢啊?
不說別的,這種必須品會帶動多少人流量?
一個縣城的都來自己商行買東西,這……。
大家心里盤算著,劉安則不管了,其實放開來賣,有些東西反而價格會降低。
朝堂上的官員們晚上回到家,就有無數的商人蜂擁向這些官員的家里面,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必須的讓鹽自由。至于鹽運衙門,呵呵!
誰敢擋財路,誰就要死。
“陛下,這件事情怕是不妥。”西廠大頭目雖然有把柄在劉安手里,但是下朝之后就找到劉安。
劉安開口問道:“有什么不妥?”
“陛下,鹽是社稷的根本。”西廠大頭目開口說道。
“你想多了,除非他們不走火車運輸。”劉安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西廠大頭目聽到這話,一下子想明白了,要是做的好的呢,那么就不會出什么事情,做不好,你自己走陸運,走水運?
幾年下來,虧不死你,你要是敢漲價,商行都要充公了。
西廠大頭目渾身哆嗦了一下,這皇帝別看小,這陰險程度,比別人還不如。
“陛下,老臣好像聽說火車運輸要簽訂契約?”大頭目開口問道。
“你自己好好去讀一讀契約。”劉安懶得解釋。
西廠大頭目回到家里面,就翻出運輸契約。
“照價賠償!”首先看到的是違約,但是這個價格是什么價格?
“另外不可控制的原因,天災不在賠償之列。”看到這一個,西廠大頭目覺得只怕有很多因素都可以不賠。
然后最后面一句,本契約解釋權在火車運輸部手里。
陰險!
西廠大頭目感覺這就是一個陷阱,照價賠償,可以啊,這個價格誰說了算?
就是賠償給你,你這個商行在某個行省沒有鹽出售,那么朝廷要找你麻煩,這是社稷根本啊,商行充公。
“這那里是肥肉啊,這就是一個誘餌啊,只要上鉤的,就不得不聽小皇帝的擺布啊。”西廠大頭目想明白了。
低價定價,肯定要走火車運輸,不然競爭不到低價的。
現在誰還能離開火車,那個商行敢離開火車運輸?
走其他途徑,價格怎么跟別人比?
劉安出了小世界,就準備查查看,自己這次孵化的這個靈體究竟是什么,小世界那些人,怎么可能算計得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