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伸出手指想要再把那層礙事的布料挑開,卻被周夏一把握住。
他愣愣,回過神來,看著周夏冷靜的眼神,輕嘆口氣:“我什么都不做,再抱抱。”
周夏也像是累了,乖順地靠在他懷里,軟聲說:“別在這了,我后背好疼。”
一聽他說疼,盛放哪里還舍得繼續在這里胡鬧,立刻把抱起來,走到旁邊的榻榻米上,抱著他一起坐下。
兩個像連體嬰一樣分不開,周夏干脆坐他腿上,手臂抱住他的脖,低看著他的臉,時不時親他一下。
親完了,又用手指去『摸』他的下顎線:“瘦了,黑了一點。”
盛放點點:“釣魚的時候曬的,丑了嗎?”
周夏笑了笑,去咬他的鼻尖:“好帥,更有男味了。”
盛放很享受他主的親昵,大手在他后背輕輕撫『摸』著,像是在擼一只溫順的小貓。
片刻的親昵后,還是周夏先主問起正事:“前兩天給你打電話你還在美國,什么時候來的啊,而且,我只是跟你說我們要去泡溫泉,又沒有給你講去哪里,你怎么找到這個地方的。”
盛放低笑:“笨夏夏,你昨天是不是發朋友圈了,有定位。”
周夏“啊”一聲,想起來這回事,臉有點熱:“所以你就跑回來了啊,什么時候下的飛機。”
盛放:“早上點左右。”
周夏『摸』著他眼下的烏青『色』:“一來就往這邊趕,不累啊。”
盛放抓住他的手,親一口:“我還嫌來得不夠早,再遲一,吳雨陽那小豈不是更要蹬鼻上臉了。”
周夏聽他說起吳雨陽,又想到剛在箭館的事,還有那句鏗鏘有力的“老婆”。
臉微微泛紅,哼了一聲:“我跟吳雨陽能有什么,湊巧遇到罷了,我們不說他,你剛在箭館,『亂』叫什么,被聽到誤了怎么辦。”
盛放想了一明白他在說什么,理所當然地說:“我就是在叫我的老婆,有什么誤的。”
再一次聽他說出這兩個字,還是在只有他們兩個,這么親密的距離下,周夏臊得不行,伸手去捂他的嘴:“閉嘴閉嘴,不要叫了,再『亂』叫我氣了。”
盛放沒想到他害羞成這樣,心里喜歡,故意嘟嘴在他掌心親親。
周夏只覺得手心一陣濕熱的柔軟,心里一跳,忙把手挪開。
盛放突然摁下他的后腦親他,狂風驟雨般的一個吻,周夏被放開時,都要化了。
盛放卻不放過他,輕啄著他的唇瓣:“夏夏,老婆,你就是我的老婆,就算現在不是,以后也總是的,夏夏,我要娶你。”
周夏“唔”一聲,害羞地躲進他懷里。
考慮到盛放剛下飛機風塵仆仆的原因,周夏取消了下午出去玩的計劃,陪他在房間里歇了半天。
晚上溫衍來叫他去吃飯,敲門敲了半天不見有回應,手一推發現門根沒鎖,就順理成章地看到了在榻榻米上交頸而臥的兩個。
周夏趴在盛放身上,兩手抱著他的脖,小臉也埋在他頸窩里,盛放一手搭著他的后腰,另一只手臂抬起來枕在下。
薄毯隨著他們輕柔的呼吸緩緩起伏,房間內有淡淡的熏香味,濕度和溫度都適宜,顯得眼前的這幅畫面也很溫馨和諧。
溫衍看了一,還是抬手用力拍了拍。
盛放先睜開眼睛,黑眸里閃過很短暫的『迷』茫,而后便意識清明。
側看到站在門口的,同樣穿著館的輕薄浴衣,比起周夏未脫稚嫩的青澀,這位看起來更是澀氣滿滿,不愧是經驗豐富的成年士。
“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