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溫砡想要跟他普及這方面的知識時,他也總是找各種理由逃避,心里還總抱有一種僥幸,想著反正最都有里人幫他兜底的,他就算再多任性一些也沒關系。
現在想來其他的想法真的挺私的,也就是因為他出生在這樣的庭,身邊都是條件包容呵護他的人,這事果發生在任何普通庭里,想也知從小大會受多少罪。
遠的不說,光是他小爸溫砡,年輕時的段經歷就已經讓人很心疼了。
正是因為他的這種鴕鳥心態,所以直這一天真的來面前了,周夏也并沒有太過真切的感,就像下午的時候他連衛生棉怎么換都不知,又怎么可了解什么棉條。
頭來他這個當事人還沒有臨時惡補知識的盛放來得清楚。
盛放像是挺感興趣的,跟他娓娓來:“就是一根棉棒一樣的東西,可以導管放……”
說這里他短暫停了兩秒,語氣有些許微妙:“放個里面,也是幾個小時換一次,據說比現在的這個舒服。”
周夏聽明白了,聽他在描述時腦海中就已經有了個棉條的畫面感,不僅此,也知盛放說的個里面是哪里面。
也不知怎么了,氣氛就變得有點尷尬,盛放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聲音有些澀:“我就是網上查東西時看的,沒有說非要個的意思,夏夏別多想。”
周夏心想己還什么都沒說呢,他怎么倒先是一副說錯話的模樣開始我否定了。
雖然也挺不好意思的,但說這個的人是盛放,也就沒什么不接受的。
周夏想了一會,下巴磕在他胸口,仰頭看著他:“我從來沒往里放過東西,不敢。”
盛放摸摸他的額頭:“我可以幫。”
周夏眨著眼睛:“幫我放棉條啊。”
這話一說兩個人都意識不對味的地方,盛放的手頓頓,周夏也跟著害羞,把臉埋回他脖子上,聲音悶悶的:“想得美,才不會這么快就看里。”
天知盛放提這個意見的出發點真的只是想讓他覺得好受點,怎么說著說著倒像是他想占便宜一樣。
盛放奈地,卻也忍不住去想周夏剛才說的件事,強大的腦補和語言暗示很輕易就讓人有特別真的畫面感,盛放眸色暗了暗,喉嚨也跟著發緊。
嘆口氣,把身上的人又抱得緊了些:“放心,我不會亂來。”
周夏哼哼著:“反正現在是肯定不讓亂來的……嘶。”
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倒吸冷氣,盛放心也跟著揪起來,低頭問他:“又疼了?我繼續揉揉好不好。”
周夏緩了一會,突然想好的事,抱著他的脖子說:“我剛才想,要是敢說讓我喝熱水,我就是再疼也把踢下床去。”
盛放愣愣,似乎沒有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喝熱水不管嗎?可是我看網上說喝熱水也緩解的,我現在去倒一杯吧。”
周夏:“……”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直男底還是直男,就算身體可以被他掰彎,但靈魂卻始終是筆直不屈的。
心累,肚子也疼,周夏不想再多說廢話,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輕輕打著哈欠:“要抱緊我,別讓我亂動……”
“好。”盛放一條手臂搭在他腰上,手指撩起細軟的劉海,小心在他額頭印上一吻。
第一次來生理期,溫砡擔心周夏照顧不好己,所以這一周都是讓他在里度過的,盛放只陪了他第一天,隔天一早就被公司打電話叫了回去。
盛放一開始并不愿意走,他放心不下現在的周夏。
周夏現在正是脆弱敏感的時候,雖然也想讓他一直陪在身邊,但是想他這次習并不僅僅只是普通的習,很有可還牽扯里人對他的考驗和施壓,只好忍耐住心里對他的依戀,讓他趕緊回去。
第一次就這么有驚險的熬了過去,最一天徹底結束時,周夏感了前所未有的由,尤其是沒有了個東西的禁錮,靈魂都得了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