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房間的大床上當場來個一百八十度大劈叉,外加十幾個側空翻,差點沒把床蹦塌。
再次回學校,感受著身邊欣欣向榮的青春氣息,覺得己好像得了一次生,看什么都加了一層快樂美好的濾鏡,一切都是勃發且充滿生機的。
帶著這樣的好心情回了宿舍,見楚季南就是一個熱情洋溢的擁抱。
楚季南被他這反常的行為嚇得夠嗆,舉著手不打招:“對不起夏夏,我昨天偷一片前男友面膜,別打我!”
周夏眉頭都沒皺一下,拍拍他的肩膀,臉上容還是不減:“就唄,剩下的都了,我最近臉不干,不想敷面膜。”
楚季南被他的爽朗容晃得眼暈,好奇問他:“怎么感覺這次回來心情這么好啊,還容光煥發的,一點都不像生過病的樣子。”
周夏心想我本來就沒生病,但是這事又不跟他們細說,只好打馬虎眼換個話題:“對了,聽說過兩天咱們系也有大廠過來校招,一起去湊湊熱鬧唄。”
楚季南皺著鼻子搖頭:“我還是不去了,我還沒過夠快活日子呢,反正以畢業了免不了當悲慘社畜的命運,干嘛不好好珍惜眼前,過完這最快樂的一年啊。”
周夏不贊同他的觀點:“話不是這樣說,習果進個大公司,以畢業了正式進入職場,也算己帶了塊好的敲門磚不是,起點可是很要的,不然以準備考研嗎。”
楚季南轉著椅子,仰頭看著他:“八成吧,我媽媽是這個意思。”
“媽寶男。”
楚季南話音剛落,從陽臺晾完衣服回來的蕭北就突然嗤了一句。
楚季南耳朵尖動動,一下坐直身體:“丫的說誰呢,說誰是媽寶男!”
蕭北把臉盆放在架子上,拿干毛巾擦手,垂著眼睛,語氣冷淡:“誰跳腳的最厲害就是說誰唄。”
“!蕭北,故意找茬是不是。”
楚季南說著,人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這架勢是要吵架,周夏剛要上去勸,蕭北已經拎起背包甩在肩上,看樣子是要出去。
周夏下意識問:“北子要出門啊,去哪?”
“心煩,出去打會球。”
蕭北說完,戴上護腕就真的出門了。
他倒是輕飄飄的說走就走了,楚季南剛冒出來的火還沒地方發,氣得叉腰:“看他樣,還心煩,好像宿舍里有什么他看不過眼的東西一樣,甩臉子誰看啊。”
周夏撓撓下巴,己不過一周左右沒回宿舍而已,怎么這兩個人氣氛就變得這么古怪了。
忍不住八卦的心想要問楚季南:“南南,們倆吵架了啊。”
楚季南坐回凳子上,踢一腳桌腿,冷哼:“誰稀罕跟他吵架,還不是他己陰晴不定的,我不就昨天拒絕了跟他一起習的意見嗎,他就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說話夾槍帶棍的,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啊,他憑什么干預我的想法。”
原來就是因為這事,周夏了然點頭,出評價:“這事從宏觀上看是北子不對,他沒有權利干涉的想法和選擇。”
“對吧!”
楚季南握著拳頭,一臉懂我的表情。
周夏,繼續說:“但是我們跟北子相處這幾年,也知他不是這種大男子主義的性格,興許他有什么苦衷呢,也別太在意,之大各忙各的,說不定見面的機會都不多了,還是盡量珍惜眼前,不要想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這話是說楚季南聽的,也是說他己的。
畢業了,分揚鑣,各有各的生活和工作,他跟盛放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