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來奇怪,自從開始進入社會工作,除了在準備考研楚季南,他們三個基本很少再回宿舍了,蕭北平時周末也是直接回他自己家,怎么這次出差回來反倒先跑去找楚季南了。
周夏也沒多想,三個人聊了會天,聊著聊著又說到了周夏肚子上,楚季南挪來,一條腿折來壓在沙發上:“我們都來半天了,沒跟我寶貝干砸打招呼呢,夏夏你抱枕拿開,讓我他。”
周夏心想打招呼呢,剛才在門口嚇他一下就夠刺激了,也不怕你干砸怕你。
不是腿上抱枕拿開,微微坐直身體,大方給他們自己鼓來腹部。
楚季南盯著,眼睛一眨不眨:“怎么感覺比我上次來大了很多,上次就鼓來這么一丁點,都不怎么得出來,現在跟個小西瓜一樣,長得好快啊。”
“哪有西瓜么夸張,也才剛四個多月而已。”
楚季南咽咽口水,抬頭著他:“我可以『摸』『摸』他嗎?”
周夏點頭:“當然,以他可是要叫你干爸爸,要收你大紅包。”
楚季南又湊來一些,伸出手,隔著一層薄薄衣服,小心翼翼『摸』上去。
“硬?”
他以為會軟軟,像發面饅頭一樣,戳下去,彈來種,畢竟周夏這么白,人來也軟乎乎。
周夏笑笑:“是有一點硬,以更大了,會更加硬一點。”
說完又用手比量一下:“到時候可會這么大,站來時候連自己腳尖都不到,特別沉。”
楚季南皺皺眉:“要么大呢,你以會不會很辛苦啊。”
“十月懷胎就是這樣,現在好,等生孩子時候才是最遭罪。”
這話是面蕭北說,他沒有楚季南么感『性』,淡淡地陳述著事實。
楚季南小臉苦下來,盯著周夏肚子:“哎,等干子生出來了,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育他,告訴他你懷他生他時候有多辛苦,讓他好好孝順你。”
說到這里又一愣子坐身,周夏嚇一跳,奇怪地問他:“怎么了?”
楚季南拍拍大腿,從面找到他手機,邊身邊說:“當母親太不容易了,我媽當年生我姐跟我時候肯定也吃了很多苦,我給她打個電話……”
這小子說風就是雨,話音剛落就到他開始叫媽了:“喂媽是我,季季啊,你干嘛呢……”
周夏著他背影,又回頭跟蕭北對視,兩人一笑:“他是這個『性』格,沒進社會就是好,可以永遠單純。”
蕭北晃著手里雪碧,贊同地點頭。
楚季南打完電話回來了,眼睛紅紅,好像哭了一場。
周夏給他抽紙巾,好笑:“不至于吧你,這么夸張,阿姨肯定比你哭厲害吧。”
楚季南擤鼻涕,抽抽:“我媽正打麻將呢,罵我一頓,夏夏你不知道,我剛剛緒都頂到這了,就差臨門一腳了,生生被我媽一句小兔崽子給壓了回來,太浪費感了。”
這倒真是未曾想到局勢發展。
周夏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南南你也太搞笑了,不再可愛一點!”
楚季南他笑得直捶抱枕,腰都快直不來了,有些擔心:“你悠著點啊,小心我干砸。”
說完又回頭蕭北:“北子,他怎么笑成這樣,有么好笑嗎。”
蕭北好像一直在他,眼眸沉沉,一條手臂搭在他身沙發背上,答非所問:“是挺可愛。”
楚季南:“?”
奇奇怪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