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崢崢去到自己的房間里轉悠了一圈,還是決定去習讓的房間里面看看,她覺得有了矛盾就是要當場解決,不能拖到后面,到時候心里又有了疙瘩。
“叩叩。”溫崢崢敲響了房門,但是里面沒有人應答。
玲瓏來到了她身后,面無表情的冷漠道,緊捏的拳頭仿佛在隱忍著什么,仿佛只要主子一把這人拋棄,她就會立馬動手取人性命。
“主子說了,不許人打擾,違者,殺。”她把刀微微露出來,寒光乍現,只要溫崢崢再動一步,她那刀就快要跑到溫崢崢脖子上面去了。
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杰,溫崢崢自然也不會跟人硬碰硬,想著還不信這人能一直在大門口守著。
她哼了一聲,假裝的走了,實際上她跑到后窗,她覺得自己應該學學武功或者毒藥什么的,免得簡直是毫無還手之力啊。
后窗哪里有些高,溫崢崢都爬不上去,只能撿幾塊石頭墊著腳,才勉強夠到。
然后把窗子打開微微一條縫,她使勁的想爬上去。
瑪德,拼了這條老命也要上去,她整個人騰空起來,用盡力氣的把自己往上送,“讓,讓,在不在,我來了。”
里面無人應答,她距離下面也有一段距離,若是掉下去,她那個本來就有傷的屁股那可是真的要開花。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只見那幾個尼姑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像是在看妖孽,溫崢崢也不解了,決定跟她們說一下,“這幾位大師,不知我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還請你們指出來,不要這么讓人琢磨不透。”
她最煩這種被盯著看的時候了。
“這位女施主,這是佛門重地,還請不要拉拉扯扯的。”
溫崢崢看向自己的手,正牽著她家讓讓的,她怎么可能舍得放,這尼姑也是奇怪,倒像是仇恨情人似的,她道,“我牽我未婚夫的手,咋了,有錯哇。”
尼姑:“你!”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嘛,不要這么古板嘛。”溫崢崢不肯放手,甚至還捏的緊了緊,她但是怕習讓把她甩出去了。
習讓當然不會把這些人放在眼底,被拉住的手,熱乎乎的,是一種特別緊的感覺,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是一種信任感,牽手也會有這種感覺?
溫崢崢笑嘻嘻的跟習讓說話,轉瞬間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她的笑容消失,草了一聲把手放開了,然后往旁邊走了兩步。
因為迎面而來的是男主和女主和那個誰,百里懷正低著頭和林酥說著話,溫柔的神情怕是要掐出水了,看的溫崢崢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而那個林樂不知道是不是被氣著了,身形消瘦得很,看起來弱柳扶風,像是風一吹便要被吹走似的,像個炒雞無比的巨型電燈泡。
溫崢崢頭暈得很,怎么這么倒霉啊!!這都能碰上。
習讓的臉色陰沉,自然也看見了百里懷,身份被他猜出來并沒有什么影響,但是這女人,手掌捏緊,轉頭看向溫崢崢,三心二意的人她覺得他會要么。
然后習讓便走了。
“讓…”她覺得她有苦說不出,若是百里懷看見他們兩個人手牽手,要是稍微往深處想想,這不是暴露的一干二凈了嗎!
十一娘恨鐵不成鋼的道,“你你你到底喜歡哪個,你最好給我把這,給我和這百里懷斷清楚,不然老娘可是不向著你了。”
“當然是讓讓了。”
“喲,溫妹妹,你也來白玉觀了呀,是來參加浴禮的嗎?”
這林樂暗暗的想,這溫崢崢不是許配給五皇子了嗎,難不成其實心中還是對懷哥哥放不下來,又更了過來。
“嗯。”溫崢崢想著去找習讓,沒空搭理她。
百里懷剛剛是看見了那日那個神秘少年的蹤跡,他覺得事情不簡單。
他走到溫崢崢的旁邊輕微的給她傳了一句話,“單獨見面。”
溫崢崢身軀一震,十一娘生氣的和玲瓏等人追隨著習讓而去,并沒有聽見他們之間的談話。
不等溫崢崢疑惑,百里懷便走了,留下溫崢崢一個人在風中凌亂,這百里懷玩兒啥呢?
白玉觀沒有啥優點,地方偏僻又依山而建,最大的優點就是夠大,房間夠多。
盡管來了不少人,一人一間也夠用了。
溫崢崢了解到之所以辦這個浴禮是邀請了江湖排的上號的人物,只要進了這白玉觀,不管多大的仇怨,都得和平相處,也是結交的好機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