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金在山擋住了。
這是能極大限度,鼓舞全國士氣的。
樸亦盛看向了李昌訶,說道“丞相,你傳令給金在山,讓他無比戒驕戒躁,不可大意。另外,再把金在山在大同江一戰,擋住了敵人攻勢的消息,也傳到國內,讓各地知曉。如此一來,才能振奮人心。”
“臣遵命”
李昌訶立刻就回答。
“大王,大事不好了”
就在此時,卻是有內侍急匆匆的進入,內侍進入大殿中站定,神色慌張,就迅速的稟報道“大王,宮外傳回了消息。整個平壤城內外,到處都在傳遞消息,齊國的大軍,已經是度過大同江,擊敗了駐扎在大同江的金在山將軍。”
“不可能”
樸亦盛眼神一下銳利起來。
他眸子無比的銳利。
樸亦盛更是站起身,激動道“本王剛剛才得到消息,金在山取得了勝利,擋住了齊國大軍的進攻,怎么可能落敗這些消息,必然是弄虛作假,故意煽動人心,要攪亂人心的。”
傳信的內侍,一下僵住。
怎么回事
外面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可是宮內的消息卻不一樣。
內侍在宮中做事兒,卻是有眼力勁兒的,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他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高呼道“大王,奴才也是情急之下,才稟報消息,奴才有罪,請大王責罰。”
樸亦盛擺了擺手,內侍就轉身退下。
在內侍退下后,樸亦盛的臉色,仍是一派嚴肅,他重新坐下來,看向了李昌訶、乙支文雄,道“丞相、當下的情況,對我們極為不利。尤其本王認為,無風不起浪,沒有任何一點情況,不可能傳出消息的。所以外面坊間的傳言,恐怕總歸是有些情況的。”
他當著內侍的面,直接呵斥。
可是內心,仍是擔心。
如果只有金在山傳回的消息,那就罷了,問題是多了坊間的消息,甭管真假,這一消息都足以造成影響,使得樸亦盛心中擔憂。
李昌訶的內心,也有些擔心,但是在此時,卻是不能自己慌了神,不能自己亂了陣腳,所以開口道“大王,或許這些消息,只是王奇安排了人,故意放出消息,擾亂我們的后方,以及意圖煽動內斗的。所以當下,大王不必著急。”
乙支文雄道“丞相所言甚是,事到如今,我們只需要等金在山的消息。除了金在山的消息外,其余的任何消息,都不必去管。”
樸亦盛點了點頭。
他坐下來,但內心卻是情緒有些浮躁,更是有些心緒難定。
就在此時,又有內侍進入道“大王,有金在山將軍安排的哨探返回,求見大王。”
“傳”
樸亦盛立刻吩咐。
他的內心,一下緊張起來。
是守住了大同江,還是已經在大同江一線潰敗,就看這一次的消息。
不多時,哨探進入,單膝跪地行禮,便遞上了金在山的書信。
樸亦盛接過來,拆開書信查看,他看完后,頹然落座,臉上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已經是徹底垮了。
敗了
大同江一線的防守,是真的丟失。
樸亦盛擺手讓哨探退下,他拿著金在山的書信,卻是有些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