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沒說話。
萩原研二不愧是親和力ax,進了警視廳一路上不斷有女警跟他打著招呼,他居然還能分得清每一個人的名字和長相。
更神奇的是,被這么多女警明晃晃地表示好感,居然還沒有招致男警官們的不滿。
這種技能我大概是一輩子也做不到了吧,折笠裕義想到。
爆處組日常會做練習,松田陣平就是動了私人的關系把折笠裕義塞到這群人里面的。
上級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聽到折笠的年紀和學歷后,就一路大開綠燈,“松田,你和萩原好好干,爭取把人留下來,我們可是很需要這樣的人才的。”
留下來嗎
如果折笠愿意的話,他不會阻攔,但也不會有意勸說就是了。
爆處組的危險他比誰都清楚,就算是后方研究炸彈理論的人,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也可能被安排到一線拆彈。更何況
松田陣平給自己點上一支煙,想起了之前去搜查一課聽犯人口供時的情況。
根據那個犯人說,四年前,他的同伴逃跑時慌不擇路而出了車禍、意外身亡。
他把這一切歸咎到了警察的身上,想要重新啟動已經停下的炸彈,哪怕能多帶走一個警察呢。但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炸彈沒有成功起爆。
犯人那個時候情緒很激動,沖他們大吼著,“都是你們的錯”
松田陣平情緒比他更激動,他沒有回答犯人的話,直接把人揍了一頓。
上周五回家晚了兩個小時,他們根本不是去做什么檔案整理,只是因為他違規打了犯人,被留下來處分罷了。
雖然背了處分,但松田陣平一點都不后悔。
四年前,萩原沒有穿防爆服就去拆的炸彈,因為意外才沒能被引爆。
如果不是那么一點點的運氣,萩原就會被炸得死無全尸,身處爆炸中心又沒有穿防爆服的他,爆炸后一絲痕跡都不會被留下。
還有爆處組的其他同事,當時的現場至少有十來個人,一旦炸彈爆炸,因為距離過近,即使穿了防爆服,也只不過是能留下全尸罷了。
所以,折笠的決定他們不會干預。
但是要讓他和萩原去勸說折笠留在這里,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作為新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當然不可能讓折笠裕義直接上手操作。就算是爆處組專門用來練習的模擬彈也不可能。
首先當然是理論教學,分辨炸彈的種類,分析每一類炸彈的原理,認識不同的機關,各個機關組合起來會發生什么樣的變化,怎么樣辨識陷阱,怎樣處理意外情況
總而言之,絕對是龐大繁雜的內容。
但沒想到折笠裕義僅僅花了幾天的時間就全部學會了。
“你們,不,這樣嗎”折笠裕義看著明顯驚訝的兩位警官問道。
“咳,我們的情況不一樣。”
他們倆當初理論確實也學得很快,但那是建立在他們從小就禍害了不少東西的情況下,在實踐的基礎上融匯貫通。
但是折笠看起來不像是和他們一樣禍害東西的樣子,也就是說,他是在純理論的基礎上學得這么好的。
或許上級是對的,他真的很適合爆處組。
雖然這么想著,但是他們倆誰也沒把這話說出口。
“還,學會了,裝炸彈。”折笠裕義走到爆處組練習的實操場,撿起被練習的成員拆得七零八落的元件。
把一個炸彈拼回去當然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眾多元件組合起來
“新炸彈。”折笠裕義把用殘件組成的炸彈展示給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雖然仍然語調平平,但莫名透露出一種炫耀的意味。
拆彈和組裝的理論當然是互通的,而且他們也有組裝和制作炸彈的相關課程,但他們根本沒打算給折笠上制作炸彈的課程。
而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人能如此快速地觸類旁通或者說,很少會有人主動想到把拆彈的知識用到制作炸彈上吧,畢竟在這里學習的不是警察就是警察預備役。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對視一眼,教會折笠拆彈,真的是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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