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因為從景光口中聽到過萩原和松田的近況,對這一幕早有所準備,他態度自然地轉頭向萩原他們:“怎么都用這種眼神看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榎本梓托著下巴:“是把安室先生認成外國人了嗎?安室先生雖然在國外待了幾年,但是確實是土生土長的本國人哦。”
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這家伙因為這一頭出眾的發色在警校被人擠兌的時候還是我們幾個幫他出的頭呢,這都叫什么事兒啊,一個諸伏景光還不夠,非要玩這種相識卻不能相認的戲碼嗎?
松田陣平把拳頭捏得“咯吱咯吱”響:“聽小梓小姐說安室先生是為偵探是嗎?那不妨推理一下我們幾人的職業,這是偵探的技能之一吧。”
安室透裝模作樣地說出一長串推理,最后下結論:“看起來年長一點的兩位客人大概是警官,可能經常和炸彈之類的東西打交道,年輕一點的兩位客人大概是學校的教師,我猜不是江古田高中就是帝丹高中的。”
小梓眼神帶了幾分崇拜:“完全正確,不愧是安室先生呢。”
安室透撓了撓頭:“這不算什么啦,跟毛利老師相比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呢。”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嗎?拿著答案倒推過程很有意思是嗎?別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擠兌我和萩原年紀大了,說的好像你就很年輕似的。雖然你是娃娃臉看著顯年輕,但是實際年紀明明是和我們都差不多了,瞎裝什么嫩。
松田咬著牙笑道:“安室先生果然很厲害呢,那你不妨猜猜我父親是干什么的。”
小梓道:“這怎么可能猜的出來啊,我認識松田警官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呢,松田警官你好歹也要給一點提示啊。”
松田陣平笑得咬牙切齒:“當然猜不出來,那我就直接公布答案吧,我的父親曾經是一位職業拳擊手,所以你猜一猜,從父親那里學到了不少技巧的我打人到底會不會很疼?”
“誒?松田警官的父親這么厲害的嗎?不過今天的松田警官好像和之前有些不一樣的樣子。”小梓道。
“是嗎?可能是安室先生讓我想起來了以前認識的一個混蛋吧。”松田道。
安室透掛著完美的營業笑容:“那警官先生可不要認錯人了。”
“當然不會認錯了,畢竟我們幾個可都是很惦記著那個混蛋呢。”松田道。
惦記著早點把這個混蛋揍一頓。
“希望你們能早日重逢。”安室透說的毫無誠意。
“那就借安室先生的吉言了。”諸伏景光微笑道。
“到那一天我絕對會好好揍那混蛋一頓的,絕對。”松田目光還盯在安室身上。
安室透把小梓沖好的咖啡放到松田面前:“希望那一天能早些到來。”
榎本梓托著下巴,為什么隱隱嗅到了什么不太對勁的味道?但是安室先生明明和萩原警官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吧,榎本梓搖了搖頭,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呢。
安室透送完咖啡轉身回到料理臺后面忙活,萩原轉頭看向坐在對面的折笠和諸伏:“你們兩個早就知道了吧?”
景光和折笠同時裝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