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瞞過我,降……他的事小諸伏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還有小折笠,剛剛在車上你說了一半沒繼續再說的又是什么?”
松田的手又不老實地伸向折笠的腦袋:“你們兩個合起伙來玩我們呢?”
諸伏景光忍著笑意:“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大概是心有靈犀?”諸伏景光看向折笠。
明明是威逼利誘,還是沒有出聲的那種,折笠在心里吐槽道。
“不行,不能只有我們受到驚嚇,我要給班長發消息告訴他這件事。”萩原掏出手機。
諸伏景光不太自在地咳了聲:“咳,班長的話,大概已經知道了。”
“什么?”
“什么時候?”松田和萩原都有些驚訝,班長居然不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嗎?
“大概……好幾天前,折笠剛醒的時候?誰讓你們那個時候在上班呢。”景光這話說的并沒有幾分底氣。
“我們居然是最后知道的嗎?”
“鬼塚教官還不知道吧。”
“誰要和他比啊。”
折笠靠在柔軟的椅背上,他們居然已經不會在自己面前回避警校的往事了嗎?所以他們是真的愿意接納自己了嗎?
折笠端過桌子上的杯子,順著吸管喝了一口,頓時被苦得舌頭都伸了出來,這是什么東西,他要的不是牛奶嗎?
松田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飲料,又看了眼折笠面前放在的杯子,猶豫了一下道:“那個好像是我點的。”
兩個杯子外表差不多,松田的咖啡上又蓋了一層奶沫,不注意看的話還真發現不了,這真的不是降谷幼稚的報復嗎?
但是這又算是什么意思?借著牛奶表示自己剛剛暗地里擠兌他的行為很幼稚嗎?會做出這種事的人才更幼稚吧。
不過松田也不是沒有分寸的人,降谷隱姓埋名出現在這里自然是有著他的理由,借著他不能反駁稍微擠兌兩句也就算了,揍人這種事情還是等到能正大光明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天再說吧。
幾個人在波洛吃著飯,剛巧帝丹小學放學,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小朋友從這里路過,小朋友們是一個賽一個的社牛,他們也不會考慮什么合適不合適的,見到認識的人自然要過來打聲招呼的。
于是本來還算清凈的波洛咖啡廳又吵鬧了起來。
也不是小孩子們不聽話什么的,只是小孩子們話多,有時候說話又沒頭沒尾地,再加上小孩子語調普遍比成年人要稍微尖一些,更能吸引人的注意力,一來二去地就顯得嘈雜了起來。
灰原哀生病請假了,沒有和幾個小朋友一起,這對她來說倒也是好事,說起來最近柯南身邊的酒精濃度也是越來越高了,對這個小姑娘來說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步美先和折笠打的招呼:“折笠哥哥的病已經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