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道:“琴酒的話,現在可能暫時顧不上這邊的事,最近赤井給他找了挺多麻煩的。”
最近組織的任務忽然變多也是琴酒回敬給赤井秀一的而已,這當然又引起降谷零好大一陣不滿,明明是fbi搞得事,最后發生亂子卻是在本國的國土上,還得讓公安收拾爛攤子。
如果不是現在還要跟fbi合作,降谷零絕對要去找赤井干上一架。
怪不得先前琴酒明明說麥芽酒是神經病卻依舊讓麥芽酒來盯著自己,而且之前查麥芽酒的手機,他還沒來得及把事情報給組織,那就還有回轉的余地。
琴酒這邊有赤井牽扯就好辦多了,軟件是直接與boss交接的,報給boss后絕對會由親信過來交接,現在紅方缺少的,也僅僅是這么一個機會而已。
萩原皺著眉頭:“你去交接軟件,不就意味著又要去冒險?”
折笠低著頭:“只有我能去。”
萩原搖搖頭:“這太危險了,你們不是說本來他們就在懷疑你嗎?”
折笠垂眸:“我沒關系的。”
折笠好像找不到什么自己不去的理由,本來自己就屬于黑方人員,這也是接觸boss的唯一機會,而且,按照原本的發展路線,自己三年前就該死了,多活這幾年本來就已經是賺了。
諸伏景光看了看折笠,又看了看萩原:“我覺得也不一定就沒有別的辦法了,不過我可能需要回去找零商量一下。”
客廳中短暫地沉默了片刻,萩原抱著手問道:“你們的事聊完了?”
諸伏景光點點頭:“聊完了。”他往后退了半步,“我先回去找零商量,就不打擾你們——”
門卻在身后被松田反鎖了。
“聊完了就該聊聊我們的事了。”
該來的,果然還是要來了。
松田堵在門口,臉上表情不太好:“明明是你騙了我們這么久,怎么搞得好像是我們欺負你一樣。”
“上一次跟我們保證不再胡鬧是什么時候?”
這種話好像說的次數不算少,折笠已經不太記得了,不過肯定是在跟利口酒一起出去執行任務之前。
折笠不太理直氣壯地反駁:“不一樣,我只管后勤。”只要沒有自己親自去執行任務,就不算冒險。
“結果不是一樣的嗎?那個誰,叫麥芽酒的?不是找到了你們而且還裝了炸彈嗎?”
“不過,”萩原嘆了口氣,“現在這個樣子,我也管不了你,多注意安全吧,有什么事記得跟我們說。”
就只是這樣嗎?折笠抬頭,而且有事跟他們說,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萩原看著折笠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怎么,還有其他事情嗎?或者說,你還有其他事瞞著我們?”
折笠連忙搖了搖頭,能說的不能說的昨晚也都說了,他有些小心翼翼道:“就……只有這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