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要什么?總不能要松田揍你一頓才安心吧。”萩原看向松田。
松田陣平活動著手腕:“也不是不行。我想揍降谷和諸伏已經很久了,在這之前也可以先練練手。”
萩原拍了松田的肩膀:“你這么說小折笠真的會當真的。”
不是真的嗎?連諸伏景光都笑出了聲:“真的是讓人意外地好騙。”
如果告訴組織里的人山崎是這樣的性格,組織里的人會認為他瘋了的程度吧。
不過山崎這樣大概也只是對萩原和松田限定。
“真的沒有其他的?”折笠不敢置信地又問了一遍。
萩原搓了一下折笠的腦袋:“行了,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但是出生在哪里也不是你能夠決定的,姑且可以認為是身不由己,現在不是已經迷途知返了么?”
“但是我之前……”
萩原嘆了一口氣:“你就非要討一頓打嗎?”
“那我就直說了,犯了什么罪,做了什么錯事,等一切結束后自然有法律來審判,雖然我和松田是警察,但是很不巧,我們并不是搜查課的,搜查課的班長并不在這里。”
“雖然警校有過相關課程,但是同樣很不巧,松田的理論課幾乎全是低空飄過,我也在畢業這么多年都忘得差不多了,優等生是降谷,降谷也不在這里。”
“所以我們現在單單純純地為迷途知返的朋友而開心,現在可以了嗎?”
松田一臉不爽:“提我成績干嘛。”
雖然事實確實如萩原所說,當初進警校也是因為實踐過于優異而破格錄取,但是這不代表著松田不會因為這件事耿耿于懷。
更何況還是在折笠面前被提起,他不要面子的嗎?
折笠已經很久沒有想哭的感覺了,此刻也禁不住鼻子一酸:“可,可以了。”
“所以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了,就算是真的十惡不赦的罪犯也還有將功贖罪這個說法呢,更何況我和松田看過你的資料了,自認為你做的事和十惡不赦離得不說有十萬八千里那么遠,也有五萬四千里吧。”
“所以安安心心保護好自己,剩下的交給景光和零,記住了嗎?”
折笠點點頭,諸伏景光把擋在門口的松田移開:“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嗎?”
“對了,順便把折笠暫時借給我和零用一下。”
萩原揉了一把折笠的腦袋:“去吧,不過必須保證安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