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希子道:“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一點都不可愛。”
有希子的技術到底比不上黑羽快斗和貝爾摩德那么熟練,易容花了不少的時間。
這還是折笠第一次體會到易容的神奇之處,他與利口酒面對面坐著,只看臉仿佛真的就是雙胞胎兄弟一般,只是開口還是能發現破綻。
不過聲音不是什么大問題,至于身型,折笠本身骨架就不算大,利口酒又身材高挑,把胸裹緊只要不是貼身觀察也不是不能蒙混過關。
boss是個極為矛盾的人,雖然謹慎到極少人見過他的真容但是折笠為數不多的和boss的交流中卻并沒有面臨多么嚴格的搜身,或許是有著膽敢有絲毫的小動作就能讓人有去無回的自信吧。
折笠垂眸,真的要讓利口酒代替自己去嗎……這個決定一旦做下那就真的是有去無回了,boss所在地絕對是龍潭虎穴,去了絕對是十死無生。
有希子替他們易好容后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這幾人。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折笠低聲問道。
“你對boss的了解肯定比我們更清楚,你覺得呢?”降谷零道。
折笠沉默,事實確實如波本所說。
“我和山崎單獨聊聊吧。”利口酒道。
于是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出了房間,還體貼地關上了門。和利口酒一起執行過兩次任務后,折笠對她也沒有那么強的抵觸心理了,主要是利口酒確實也和之前很不一樣了。
利口酒沖折笠笑了笑:“我知道你在糾結什么,但是這是我自己主動提出來的。”
“你知道會……”
“我知道。”利口酒沒等折笠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但是這是我自愿的。”
她臉上還有著跟折笠一模一樣的易容,眼神中卻透著光,能夠看到照片中活潑明媚的警校少女的影子。
“如果沒有發生當年的事的話,現在我大概就真的像之前在警視廳那樣,做一名普通的女警,每天奔波在各個案發現場。當然或許并沒有那么多的案件,也有可能是幫老奶奶找貓找狗,調解家長里短的瑣事,每天忙忙碌碌的但是卻很充實。”
“或許也有可能我會和我父親走上一樣的路,前來臥底,那樣的話,生活或許和現在不會有太大的差別,但是我知道,警視廳的檔案里有著我的名字。”
“當然也有可能我比較倒霉,出勤的時候不幸遇上了歹徒,搏斗過后敵不過他,與歹徒同歸于盡了。”
說道這里她笑了起來:“好像越說越離譜了。”
確實,能夠讓利口酒敵不過的歹徒也不多見了,在組織里大小也是能混到個代號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