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恐怖片里的男鬼都長琴酒這個樣子,那讓他吸點精氣又何妨?
“你肯定是在色.誘我。”
琴酒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電影中的主角團進入荒廢的古宅中準備開始探險了。
這周目沒有自動的醫療技能了,清水涼給人處理傷口就難免有些手生,盡管她盡量小心了,還是難免會有小失誤。
“你的技術似乎退步了。”不管清水涼手下怎么折騰他,琴酒一直都保持著一個表情,似乎也沒覺得痛。
清水涼倒有點不好意思,“抱歉,今時不同往日了嘛。”
她頓了頓,忽然感覺奇怪——她第一次給琴酒處理傷口,他怎么知道她技術退步了?
清水涼抬眸看向他,和琴酒凝視著她的眼神對上。兩人仿佛在較勁,誰都不肯先移開目光。
直到電影中的一聲慘叫打破了僵持的氛圍。
“包扎好了。這兩天小心點,別再弄裂。”清水涼在奇怪的地方犯了過去的一點職業病,她下意識用醫生似的口吻交代了兩句,頓住,淡淡地說:“不過你命硬,不用管也過兩天就好了。”
她把醫藥箱放回去,重新坐回沙發上抱起抱枕。
有琴酒在旁邊看恐怖片特別爽,看到他那張三分薄涼七分冷漠的臉就很有安全感。
“你有必要坐那么遠嗎?”琴酒皺起眉頭。以往這女人都是逮到機會就會纏在他身上,倒不是說他喜歡這樣,只是她突然不這么干了很奇怪。難免會有什么陰謀。
“你受傷了。”清水涼依依不舍地不肯從屏幕上移開眼睛。
琴酒滿臉莫名其妙,“和這有什么關系?”
清水涼這回舍得把目光落他身上了。
那身毛衣外套都臟了,他這會兒只在身上搭了件浴袍,銀發散落,頸骨消失在半遮半掩的浴袍領口下,呼吸時隨著胸膛微微起伏。目光下移還能看到隱約露出的腹肌。
清水涼把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死死按住,淡定地說:“你看到了,我怕我把持不住,再傷著你。”
琴酒:“……”
清水涼趕緊把腦袋重新轉回電影上,試圖讓大腦冷靜一下。結果毫無防備地和鬼來了個貼臉對視。
她和女主角同時驚叫一聲,扔掉抱枕抱住了充滿安全感的鎮宅獸琴酒。
琴酒咬牙切齒,“你這會兒不擔心傷到我了?”
清水涼看了他一眼,又看到客廳自己給琴酒畫的肖像畫,她遺憾地說:“好吧,我拿代餐來辟邪也是一樣的。”
她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在起身前朝琴酒腹肌上偷偷摸了一把。
好舒服!
又硬又有彈性。
再來一次——
琴酒低低地悶哼一聲,看著她,聲音低啞,又凝著冷意,“好玩嗎?”
清水涼想了想,誠懇道歉,“對不起,我真的盡力把持了。”她攤開手給他看,嚴肅地說:“它有自己的想法。”
琴酒冷笑一聲,陰鷙的暗綠瞳孔鎖住她的目光,“是嗎?”
他把清水涼按在沙發靠背上,吻住她的唇,銀色長發和黑發交纏在一起。浴袍歪下一個角,蒼白而冷硬的膚色沾上一點月光。他們的呼吸交纏,窗外的雪被大風卷起。風雪拍上窗欞。
清水涼眼前的光全被他擋住了,黑暗里只有他的眸光清晰得如同荒原上一簇火。
……
“不是把持不住嗎?那就別把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