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藥瓶藏起來前,清水涼悄悄藏起了一粒,她背對著琴酒倒了兩杯酒,將小小的藥片碾碎了下到其中一杯。
琴酒還是一臉陰鷙地盯著她。
清水涼習以為常地坐下,把酒杯推到他面前,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隨口問道:“你說在周圍看了看,怎么樣?和游戲里有什么區別?”
“沒什么兩樣的。”
“是吧,”清水涼立馬接道,笑了笑,“所以在這里生活也沒什么不好的。”
琴酒冷笑了聲。清水涼朝他舉起酒杯,金色液體微微在她的笑容里波動,“嘛,來都來了,別那么不開心。”她一飲而盡。
倒的是琴酒喜歡的酒,他也把酒喝下去。
清水涼看著他的喉結滾動,確保那些液體落進了他的喉嚨。
放下酒杯,他看到黑發女人臉上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還沒等看清,又變成了討好的笑容。
呵,是在想該怎么逃走嗎?
他打橫將她抱起朝床上走去,女人的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我現在還疼著,能不能不要了?”
琴酒垂下眼眸看著她,很樂意看到她這種略顯驚慌無措的神態。他慢悠悠地說:“不行。”
他把人放到床上,在她開口前簡單兩下就把她兩只手的手腕都廢了。
清水涼猛地咬緊下唇,弓著腰把痛呼吞回肚子里。琴酒又動了動手,把她的手腕扭回去。
“不想你的手永遠廢掉的話最好別再動它,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里。”
讓她的手腕用不上力是一重新的保險,這樣就算他不在這里,她也沒法開鎖。
他從柜子里拿出一盒煙,從里面抽出一支點上,抽了兩口。清水涼慢慢緩過勁兒,平躺在床上沉沉地喘著氣。睡裙的衣領子往一邊偏移,露出大半個肩膀,烏黑的頭發堆疊在雪白的皮膚上。
琴酒俯身撥開她的頭發,清水涼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劃過肩頭,隨后有些熱燙的溫度貼近了。
銀發男人用燃燒的香煙在她雪白的肩頭比劃著。
如果燙出他的名字應該會很好看吧?
香煙燒短了,煙灰掉落,黑發女人瑟縮了下,似乎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別過臉去,閉上了眼睛。
琴酒把她的衣領扯大,暴露出更多的皮膚。
昨晚他就發現了,原本的清水涼皮膚也很白,但常年在黑暗里行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也不少。
但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女人不一樣。
也不知道成年了沒有,一身的學生氣。雖然那些搏擊和殺戮的技巧都還很熟練,身體卻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
他輕輕松松就能碾死她。
卻比以往更加束手束腳。
現在的她太弱了,如果掌握不好力氣,一不小心就可能弄傷她。
廢物。
他煩躁地把快燃盡的煙扔進垃圾桶。
原本沒打算現在把她怎么樣,可她躺在床上,烏發鋪開,皮膚雪白,極端的誘人。
他要是沒感覺,除非是不行了。
這女人該不會是給他下藥了吧?
他拽著女人的頭發迫使她抬起腦袋,她睜開漆黑明亮的眼睛望著他,目光下移,又觸電似的抬起。
她嚴肅認真地說:“大哥,你說好的不強迫女人……我真的還很不舒服,你自己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得有多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