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得這么厲害怎么會沒什么事”禹涵一臉不認同地說道“不要諱疾忌醫,如果真有問題等會兒我直接告訴來搶救的醫生護士,能加快不少治療進程。”
“是啊周文哲,讓禹涵給你看看吧。”閔璨一臉擔憂地說道。
見閔璨都這么說了,周文哲實在無法拒絕閔璨的好意,只能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禹涵掀開周文哲的上衣,觀察了一下傷口,然后小心按了幾處,詢問周文哲的感受,確定了周文哲確實沒受到什么內傷。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客氣,在了周文哲的傷口處略微使了些力氣按了下去。
周文哲猝不及防之下悶哼出聲。
禹涵聽到周文哲的痛哼聲感到神清氣爽。
誰讓周文哲剛才打斷他占閔璨的便宜。報復情敵,人人有責
“怎么樣”閔璨關切地問道。
“放心吧,應該沒什么事。”禹涵一臉正直地說道“等救護車來了再做個詳細的檢查更為保險一點。”
話音剛落,救護車的警笛聲傳了過來。
周文哲一向淡漠的臉也不由得抽搐了兩下。
這警笛聲早響起一分鐘他都不用挨那一下。
很快救護車就趕到了巷子口,醫護人員抬著擔架把周文哲送上了救護車。
杜平一行人被帶回了警局后分開審訊。
“警察同志,我們真沒犯什么大事兒,我承認我們錯了,不應該這么多人圍毆一個小年輕,但他成年了,而且我們下手也有輕重,沒把他怎么樣。”杜平主動認錯道。
“那你們為什么要打一個高中生”
“這個涉及一些私人恩怨。”杜平有些猶豫地說道。
“什么私人恩怨,具體說說。”
“前兩年那個高中生他媽病重,跟我們借了五萬塊錢,我們看他們父子倆不容易,就把錢借給他了,還立了借條,這借條還放在我家里呢,有他爸簽字按手印的,貨真價實”杜平苦著臉講述道。
“他媽最后病重還是去了,他爸深受打擊,在工地干活兒的時候精神恍惚,一腳踩空摔了下來,癱瘓了。這父子倆也不容易,我們也知道,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讓他們斷斷續續還錢,多掙點就多還點,少掙點就少還點。”
“最近我有個兄弟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錢,我聽說那小子在學校找了份兼職,給人當補課老師,一個月賺不少,就希望他這個月稍微多還點,我好勻出錢來給我那兄弟。”
“沒想到那小子卻不舍得一下子掏出來這么多錢還,我也是太著急我那兄弟了,一氣之下就帶著兄弟們打了他一頓,想讓他把這錢還上。”
杜平語氣懇切,坦白了自己打人的事實,說到激動處情緒變得高昂,看起來似乎打人真的是為了兄弟才迫不得已一樣。
負責審訊他的警察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審訊要看雙方的言論,最重要的還是要有確切的證據,單聽一方之言不能下結論。
“你說的那個借條在哪”警察問道。
“借條就在我家放著,警察同志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可以去取來。”杜平連忙說道。
另一邊周文哲被送進了醫院里,做了一番檢查后,周文哲確實沒有傷到身體內部,身體上的傷雖然看起來有些嚴重,但處理過后用不了太久也就能痊愈了。
確認周文哲沒什么大礙,且精神狀態良好后,警察開始給周文哲做筆錄。
“我媽生病,我和我爸兩年前跟他們借了五萬塊錢給我媽治病,他們是放高利貸的,開出了很高的利率,不過這兩年我和我爸已經連本金帶利息都還上了,今天還的是最后一筆,是他們太過貪得無厭,想用我爸的安全威脅我一直給他們錢。”周文哲冷靜地陳述道。
“我有證據。”
周文哲從兜里掏出來一根錄音筆,按下開關后,杜平的聲音從里面傳出,包括最后面那段杜平對周文哲的威逼利誘,直接證明了周文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