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不傷害雙方,也許還加上一個自己
定時傳送形式夾帶。
是說送人過來的時間和形式要固定,還要系統夾帶什么東西。系統給他夾帶了什么,總不會是這份權柄吧
要求記憶保存限制。
這個似乎是系統對這邊做出的限制,要求對記憶的保存做出限制。這應該就是為什么,只有鐘離先生會保留著這么多次過去的記憶了。
初鹿野讀完了這份畫片上所有他能讀懂的內容。
然后覺得,他可能還是得找時間,去問問這份契約具體寫了些什么。
初鹿野心累地嘆了口氣。
早知道他就去學學中文了,說不定還能看懂得更多一點。
初鹿野聚攏起桌上的一堆畫片,準備收起留影機,手指卻不小心碰到了留影機的快門。
“咔”一聲,留影機又吐出來一張畫片。
沒想到還有記憶沒有看完,初鹿野看了眼這張畫片。
上面印著的背景從上一張畫片的黃金屋驟然轉換,變成了一片迷幻的色彩。
是浪潮中的景象。
初鹿野意識到了這一點。
但他一時沒辦法分辨出這是哪一次浪潮的記憶,因為根據鐘離先生的話來看,他已然經歷過很多次浪潮了。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既然這份記憶是在權柄里面的,那就肯定不是他之前親眼看到的那次浪潮。
初鹿野按下快門,留影機“咔咔”響了幾聲,又開始往外吐畫片。
像是從下往上看的視角,浪潮迷幻的色彩宛如一層水面蕩漾在畫面中,隨著浪潮的逐漸褪去而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直到初鹿野在水面上看見了鐘離目光柔和的臉。
鐘離對著水面輕輕笑了一笑。
他好像知道初鹿野會在畫面外看著這一幕一樣,赤金的眼瞳透過畫片,對上了初鹿野的眼睛。
初鹿野下意識地向后仰了仰頭。
或許是因為水面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波光粼粼,又或許是因為浪潮的顏色過于霓彩,初鹿野覺得,他竟然從那雙眼睛中看出了一點柔情。
他開始意識到事情的發展可能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并且想要快速逃離這里。
然而提前按下的快門讓留影機還在“咔咔”地運作。
初鹿野頭一次恨自己怎么手這么快。
又一張畫片被留影機吐了出來。
初鹿野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明白這一次他不能再逃避。
哪怕是拒絕,也得在他看見這張畫片之后。
初鹿野閉著眼摸索著拈起一張畫片,將它舉到眼前,然后鼓起勇氣,睜開了一只眼睛。
出乎他意料的是,畫片中的鐘離只是露出了無奈的眼神,就好像初鹿野每一次看見的那樣,沒有半點差別。
只不過那晚他曾經在鐘離眼中看見的那片月光,再清晰不過地出現在那雙眼睛里。
而這一次,畫片中的背景是黃昏,沒有月亮可以讓初鹿野來自欺欺人了。
“咔咔。”
留影機又吐出了一張畫片。
還處在呆滯中的初鹿野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畫片上印著一串文字,似乎是手寫的筆跡,字跡俊逸端正又不失瀟灑。
共享的權柄似乎又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初鹿野讀懂了這串文字的意思。
依你之意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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