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在場皆是一陣沉默。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雖然覺得離譜,但畢竟是自家上司開口說話,就算形容詞變成貓貓狗狗,也微笑、默嘆,以為妙絕。
琴酒則面色一黑,兄弟謠言外加那些形容詞堆積讓他只想拔槍,不過,身為kier,該沉住氣的時候當然還是沉得住的。
他能敏銳發覺鶴田鏡和這個名為尤里蒂斯話語間暗藏有其他,而琴酒了解鶴田鏡,對方做事雖然喜歡找樂子、但關鍵事情上的處事原則都十分靠譜。
也是因此,他沒多說什么,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冷而猙獰的笑鶴田鏡∶愛笑的男人運氣不會太差。
銀發黑風衣琴酒的蕭殺之氣,讓對面那些石柱般的下屬都下意識繃緊身軀
這樣一看,這場家屬介紹環節中只有赤井秀一接受良好,甚至還眼波流轉勾起唇角、無聲勝有聲降谷零∶自戳雙目。
尤里蒂斯頓了頓∶你這一大家子,還挺別致。”
鶴田鏡∶”多謝夸獎,你知道的,我最愛公款吃喝,家眷旅游。
尤里蒂斯∶””
金色小卷發的尤里蒂斯摸了摸手腕上的貓眼石串珠,點頭道∶”好吧,朋友的家人,就算再離譜也要招待。”他笑容甜美,”那便一起來我家吧。”
尤里蒂斯的別墅離這里并不遠,警戒區域卻早已拉開。這附近全部都是尤里蒂斯的地盤,眾人踏入其中的時候,能夠敏感察覺到周圍的些許不明顯變化,比如某些偽裝的監視器。
穿過暗藏有人員和槍支的街區,金邊柵欄之后便是一片大草坪,立著白色圣女雕塑和涼亭,不遠處還能管見大型游泳池的剪影,富麗堂皇的別墅是這里的主體,整體色澤是白棕色,造型卻與眾不同,結構顯得有些奇怪。
降谷零目光掃過,在心中收集信息、并規劃出每個意外情況下可能的撤退路徑。
鶴田鏡則目視前方,看向嘉立的、造型獨特的別墅。
”如果從高處俯視,這是一只展翅的鳥。”尤里蒂斯站到鶴田鏡身邊,說道。
”你的品味真是十年如一日。”
”沒辦法,我戀舊嘛。”尤里蒂斯精致的面孔在勾唇之時、似能帶起春日和煦,連這冬日寒風都消減不少。
恰好注意著這邊情況的諸伏景光都怔了一瞬。
但是鶴田鏡卻沒什么特別的反應,他只是輕嘖一聲∶”我可不覺得你是戀舊的人。”
”或許只是曾經我沒表現出來而已。”尤里蒂斯輕聳肩,話題一拐,”好了,鶴田和他的家人們,我先來給你們安排下今晚住宿的位置吧。”
眾人與尤里蒂斯不熟悉,自然并未放松下警惕,鶴田鏡和他們說了句∶”不用緊張,今晚好好休息就行。他今晚不會動我們。”
尤里蒂斯的別墅很大,房間當然可以單人單間,但是為了安全配合期間,除了琴酒習慣選單間以外,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兩人一間,鶴田鏡和赤井秀一兩人一間。
分好房間的鶴田鏡卻沒休息,他看向赤井秀一∶”我去和老朋友敘敘舊,你先睡吧。”銀發之人笑起,姿態還是慵懶中攜裹強大的姿態。
”鏡先生。”赤井秀一抿直唇角,綠眸明銳注視著眼前人。但他并未說出什么勸阻的話語,只是傾身向前,將自己的槍別到鶴田鏡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