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自己動,讓自己舒服一點。
奚泠終于調整好了,無比自覺地勾住葉辭柯的脖頸,身體隔著層浴巾與葉辭柯緊緊相貼。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濕潤的手正好擱在葉辭柯的后頸上。帶著溫度的手指一曲,就輕輕摩挲過底下的皮膚。
細碎的電流順著脊柱直接滑到尾椎,葉辭柯腳步一頓,耳垂就漸漸漫上了嫣紅。
aha的腺體沒有oga那般敏感脆弱,但也不能隨便亂摸。
葉辭柯深呼吸,啞聲道“手,往下面放點。”
“噢。”
奚泠聽話地放下手,轉而搭在葉辭柯的肩上。
剩下幾步路,懷里的人很老實,乖乖被她抱進客臥,放到床上。
奚泠吸了吸鼻子,抬手掩面,打了個噴嚏。
臥室里空調溫度打得比較低,而她身上的衣服濕透了,再繼續穿下去會著涼。
葉辭柯順手把奚泠方才掀開的浴巾攏緊“你帶了其他睡衣嗎”
奚泠搖頭“沒有,行李箱裝不下了,我想著到你這里重新買,剛下的單還在路上。”
葉辭柯無言以對,奚泠小小的行李箱裝不下一件睡衣,但是能用自己的車后座搬運大熊和抱枕。
“我去給你找件新的。”
說完,葉辭柯這才猛地想起家里的新睡衣被秦寸雪穿走了。
見葉辭柯突然呆住不動,奚泠眨眨眼“怎么”
葉辭柯糾結片刻,決定坦白“突然想起家里沒有新睡衣了,要不你先穿別的”
奚泠溫和地頷首。
“沒關系,舊的也行。”
葉辭柯一楞,連忙解釋道“不是舊不舊的問題,是我穿過了。”
“哦”奚泠嘴角勾起來一點,像是在寬慰她“那也沒關系的,重新跑一趟或者等人送來,多麻煩你。”
她表現得十分善解人意,反而讓葉辭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自己究竟在害羞個什么勁。
雖然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葉辭柯還是翻出一套洗干凈的睡衣,送去給奚泠。
“你穿好了喊我一聲,我去給你找點藥膏。”
奚泠悄悄地把手挪到淺灰色睡衣上,按了按。
她眼底的笑意愈深,語氣也溫柔“行哦。”
葉辭柯從自家藥柜里找到了外敷的傷藥,回到奚泠門前,沒等多久就聽見了奚泠喊。
“我好了。”語調輕快。
她推門,奚泠正低著頭,把長了一截的袖子挽起。
自己的睡衣穿在奚泠身上有些寬松,她瘦弱的骨架子撐不起布料,就顯得空空蕩蕩的。
但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睡衣,就總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縈繞在心上,又麻又癢。
睡衣如同一個記號,她套上了,就像是誰的所有物。
葉辭柯垂眸擰開藥膏,蹲下身“哪只腳”
奚泠眼睛彎彎,彎腰撩起褲腿,露出腳踝“這只。”
是有些紅腫。
葉辭柯沉聲“怎么還是這只腳,上次吃飯也是”
聽起來似是在責備,但她手上還是很誠實,替奚泠細致地抹上藥膏,再用手掌揉開。
“早年練舞傷了腳踝,后來就一直容易摔。嘶”
這一聲不加掩飾的痛呼,讓葉辭柯手底下的動作輕了好幾個度。
脆弱,她在心里如此評價到,但是只會讓自己心疼。
屬實是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