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泠說她只想要我。
葉辭柯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句話,沒有aha能拒絕oga這樣直白的要求,更何況那是奚泠。
反噬性發熱的解決方案只有一種,短時間內注入一定量的aha信息素。
正如奚泠所說,送她去醫院,也只能給她注射人造信息素。或者在她同意的情況下找aha來一個臨時標記。
如果真的需要完成臨時標記,那這個人為什么不能是自己
明明她們兩個互有好感。
想明白這一點后,葉辭柯沒有絲毫減速,直接翻過小區的門禁,在保安驚怒的呵斥聲中揚了揚手中的業主卡。
當初為了躲清靜專門挑的位置,現在頭一次覺得買得太偏僻。
好在沒耽擱太長時間,終于趕上了,葉辭柯在自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才用指紋鎖打開了門。
客廳沒有人,只隱約浮動著清淺的草木香氣。
葉辭柯幾步跨上樓,推開了奚泠的房門。
濃郁的信息素撲面而來,葉辭柯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看向床鋪。
奚泠還穿著葉辭柯的睡衣,把自己幾乎團成了一個球,懷里抱著個軟枕,從葉辭柯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燒紅了的耳朵。
葉辭柯放輕腳步走到床邊,傾身把奚泠的軟枕抽出來。
“奚泠”
抱著的東西沒了,貓貓球動了動。
奚泠睜開迷蒙的眼睛,把頭從軟枕中探出來,帶著哭腔抱怨“你怎么才來啊”
她眼里氤氳著情動時才有的霧氣,以及深深的眷戀,葉辭柯神情一晃,反應過來時已經用手把奚泠的眼睛蒙上了。
奚泠扒拉開礙事的手,撐起身湊到葉辭柯眼前。
她不明白,明明事情都發展成這樣了,葉辭柯怎么還穩得住
“我這么香,你不想咬我嗎”她睜著一雙水淋淋又無辜至極的眼睛,說著讓葉辭柯面紅耳赤的話“你難道不該直接咬嗎”
那張小嘴說個不停,手還往葉辭柯身上亂摸。
葉辭柯逮住奚泠胡作非為的手,無奈地拒絕“不能這樣。”
直接咬得多疼,她可舍不得。
但奚泠并不能理解這句話,此話一出,她下意識地認為葉辭柯是在拒絕。
也不知道奚泠從哪來的力氣,她噌地躥起來,整個人往葉辭柯懷里撞。
葉辭柯措手不及,直接被推倒在床上,后背抵到床頭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奚泠就維持著這個姿勢,拿葉辭柯的衣服擦眼淚,邊擦邊哼哼“嗚葉辭柯是不是不會啊。”
“怎么有aha不會臨時標記呢”
葉辭柯“”
被發熱期折磨得發瘋,奚泠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她想到哪說到哪,熱度驚人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戳葉辭柯的鎖骨。
聽得葉辭柯好氣又好笑。
這是奚泠的真實想法是什么給了她這種錯覺。
偏偏這貓還不安分,一個勁地扒拉她。
葉辭柯無可奈何地伸手摸向貓后頸,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
被捏住脖子的貓就像被按下了什么神奇開關,頓時麻爪。
她舒服得“喵”了聲,軟倒在葉辭柯懷里,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葉辭柯。
這是繼續摸,不要停的意思。
依貓所愿,葉辭柯又揉了揉,耳邊的貓叫轉了好幾個調,悅耳得很。
房間里的oga信息素濃度正在極速飆升,讓葉辭柯仿佛身處被太陽曬過的草場,滾燙并且濃郁的清苦香氣無時無刻不在引誘她。
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失去理智。
葉辭柯圈住懷里貓,沉聲道“別動。”
桂花香氣迅速彌散,與奚泠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釀成了醇厚的酒,吸一口便能讓人渾渾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