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辭柯挑眉,不做表示。
輪到奚泠問時,她也沒再按常理出牌“那你為什么染頭發了”
葉辭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為情所困,一夜白頭。”
奚泠的手一下子攥緊衣擺,語氣里摻雜著些許慌張。
“真、真的嗎”
葉辭柯輕笑“你幾歲了,這種話也信。”
某人心虛,她嚇唬起來就格外的得心應手。
可惜這種快樂在嘗到劇組的苦瓜檸檬酒后就瞬間消失
這玩意兒又辛又苦,如同龍卷風摧毀味覺,比秦寸雪開的藥還要恐怖。
她臉色霎時就冷了幾分,看在奚泠眼里就成了顯而易見的厭惡。
奚泠睫毛顫了顫,神色有些恍惚,連節目組的鏡頭都不看了。
第三輪,葉辭柯狀似隨意道“奚老師有過喜歡的人嗎”
“沒有”
奚泠秒答,反應快到不可思議,仿佛這已經成了她的本能。
隨后她隱晦地瞥了眼葉辭柯的左手,細聲細氣地問“你手上的繃帶怎么回事”
被奚泠這么一提,葉辭柯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貼著繃帶,忘了撕,也不知道奚泠是什么時候注意到的。
來之前她總覺得頭暈,被大驚失色的秦寸雪扣在醫院,輸了幾天液。
說實話是不能說實話的,只能編點理由嚇唬貓。
她順手撕下繃帶“被貓拒了,氣到住院。”
奚泠一楞“你家養了貓不對,為什么會住院”
“騙你的,重感冒輸液而已。”
葉辭柯又端起一杯酒,屏住氣喝完。
奚泠蹙眉,對她這樣的行為不是很贊同“能不能好好回答問題,感冒好了嗎就喝這么多酒。”
葉辭柯從善如流“也行,那就換大冒險吧,你能給我唱一首小跳蛙嗎”
奚泠垂著頭,蒼白的指尖又摸上了酒杯。
她喝完后聲音有些沙啞“抱歉,我現在唱不出來。”
現場的氣氛一時沉寂了下來。
奚泠緩了緩,才用那雙水淋淋的眼睛覷她,試探著詢問“那我能摸你的頭發嗎”
葉辭柯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開玩笑,這要是讓奚泠摸了,自己又激動到變味可怎么辦
況且寧嵐還在旁邊虎視眈眈地盯著,看那時不時在手機上打字的樣子,搞不好是在向誰告狀。
她可不想把這件事鬧到母親面前,萬一母親對奚泠印象不好可就不妙了。
葉辭柯剛想去拿杯子,略帶冰涼的手就先她一步,奪過桌子上的苦瓜檸檬酒,一飲而盡。
這次奚泠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她放下杯子,呼吸急促得很,葉辭柯甚至能看清她胸口的起伏。眼神更是失去了焦距,一片茫然。
“就到這吧。”葉辭柯對導演做了個手勢,讓他關了攝影機。
隨后她來到奚泠面前,俯身詢問“奚老師你還好嗎”
奚泠抬眸,撅著嘴很不滿意的樣子。
“你怎么不叫我奚泠了”
葉辭柯瞇起眼睛,有些不確定地詢問“這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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