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進入了發熱期,眼角眉梢透出幾縷媚態。
“葉、葉辭柯,你的病拖不了吧”
嗓音嬌滴滴的,能讓大部分aha心軟。
但不包括葉辭柯。
她瞥了白姣一眼,慢條斯理地從衣兜里掏出袋抑制劑。
從來沒見過在家也要帶抑制劑的人,白皎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你哪來的抑制劑”
葉辭柯一臉理所當然,并不覺得奇怪“單身a要學會保護好自己,我隨身攜帶抑制劑怎么了”
白姣開始警惕地往后退“你別想讓我喝”
說完梔子花香又翻了一倍。
葉辭柯索性咬開抑制劑,自己喝。
一口入喉,燥熱感驟減,甚至連梔子花香氣都聞不見了。
她叼著那半袋抑制劑,慢慢靠近白姣,還順手扯下了沙發布。
白姣上一秒還迷惑地看著葉辭柯,下一秒就被沙發布兜頭罩下,從頭到腳嚴嚴實實。
葉辭柯甚至用窗簾繩將白姣捆了整整兩圈,綁緊了。
白姣被裹成了一個粽子,驚呼出聲“你干什么”
“防止你做出一些對我造成不良影響的事。”
葉辭柯回答完就翻出抽屜里的打火機,這里是會客廳,少不了酒水和香煙。
她干脆利落地將沒用上的沙發布點燃。
白姣看不見,但能聞見空氣中濃重的煙味,她頓時慌亂地大喊“你瘋了”
葉辭柯懶得理她,干脆坐下來等。
火警報警器的蜂鳴響徹整間房間,并且會將具體位置發送到監控室。
沒等上五分鐘,大門就被打開了。
前來查看情況的保安有些驚訝“二小姐”
“謝謝,麻煩處理一下,順便將里面的人換一個房間關上。”
葉辭柯禮貌地道完謝,快步離開。
她不能喝抑制劑。
那個侍應生是個beta,所以聞不見。
但其實空氣中的氣味正在不斷變化,從薄荷香變肉豆蔻香,最后是一股苦澀的艾草味,短短幾分鐘變了三次。
葉辭柯呼吸急促起來,她的信息素好像徹底失控了。
她就近找了間干凈的客房,關門反鎖一氣呵成。
秦寸雪在花園里找了半天人,又去問了附近的侍應生,才知道葉辭柯跟著人走了,最后聽到火警才趕過來。
沒想到剛轉過走廊就看見葉辭柯進了房間,她連忙沖上去試圖開門,卻無能為力。
“葉辭柯”
聽見秦寸雪的聲音,葉辭柯斷斷續續地說“會客廳有一個發熱期的oga。”
“我知道了你怎么樣”
眩暈感越來越重,葉辭柯背靠著門“我喝了一袋抑制劑,好像進入易感期了。”
易感期的aha會追逐oga的蹤跡,外面那么多oga,萬一自己沖出去了那后果不堪設想。
秦寸雪急得不行“叫救護車,送醫院”
而門內的葉辭柯晃悠悠地走了幾步,躺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好吵,外面似乎亂成了一團。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自己虛弱成這樣,易感期還會發瘋嗎
宴會上燈影搖晃,觥籌交錯。
奚泠躲在暗處松了口氣,幸好宴會只看邀請函不看臉,否則就麻煩了。
她穿著一身漂亮的紅裙,稍長后擺如金魚的尾巴,行走間恍若流霞滾云。
時不時會有人朝她投來視線,但奚泠也一概不管,只專注于尋找葉辭柯的身影。
望不見,到處都望不見,她焦慮地攥著裙子,開始考慮要不要混進季家別墅里。
“奚小姐。”
一道清潤的男聲在身后響起,奚泠如同受驚的貓,下意識地縮了縮肩。
她回頭,發現身后站著一個男人。
他和葉辭柯有四分像,只是長了雙風流多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