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寸雪和季少時都是aha,因此清楚地知道其中的含義。
這代表著警告和驅逐,禁止任何人靠近。
秦寸雪忍不住調侃道“得了,她好像還挺有精力的,看來不需要送醫院了。”
她緊繃的肩膀垮下來,表情也不再凝重,明顯是松了口氣。
季少時點頭“行,你守著。我去查一下剛才的事,什么人活膩了,手敢伸到季家來。”
尾音低沉,嘴角也微微勾起,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給氣笑的。
他說完轉身就走,留秦寸雪一個人面對針扎似的aha信息素。
對于季少時的行為,秦寸雪表示強烈譴責,但譴責完也只能找個遠點的地方蹲著,拿出手機給寧嵐發消息。
說的是奚泠的事好家伙,那么高,她直接跳下去了唉花盆都被砸碎了。
寧嵐然后
秦寸雪然后現在估計在和葉辭柯膩在一起。
寧嵐盆碎了,人沒事嗎。
秦寸雪你提醒我了,要不等她出來給看看
寧嵐。
寧嵐還是要盯著她點,別讓葉辭柯又被騙了。
秦寸雪行。
剛放下手機,旁邊門就開了。
秦寸雪都驚呆了,葉辭柯動作這么快
走出來的確是葉辭柯,她眼底埋著焦躁不安,整個人看上去很緊張。
啞著聲音道“寸雪,找藥箱。”
秦寸雪定睛一看,葉辭柯那身衣服都臟得認不出原樣了,血痕與血點交織錯雜,還有泥點子,特別是胸口處,暈開了幾縷鮮紅。
“嘖,你們玩得這么激烈”
葉辭柯嘴角往下撇,委屈起來“全是奚泠的血。”
聯想到陽臺上的一片狼藉,秦寸雪了然。
她提醒道“奚泠現在應該是被動發熱狀態。”
“我給了她一個臨時標記。”
自己摸到滿手血時,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有心思標記奚泠,匆匆咬了她一口就出門叫秦寸雪來包扎。
最后等到藥箱送來,房間里的信息素也差不多散干凈了。
明亮燈光下,奚泠安靜地坐在床邊,臉上被瓷片劃了道口子,正往外滲血。
手肘處也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擦傷,更別說腿上的傷口,幾乎是小腿的一半長。
看著就疼。
可奚泠沉默不語,乖乖坐著。只在葉辭柯出現時,眼睛亮了亮。
她軟聲喊“葉辭柯。”
“我在。”
葉辭柯快步走上前,溫柔地摸了摸奚泠的頭,毫不意外地換來了奚泠的輕蹭。
她大概能想到事情的起因經過,這貓不顧一切地向她撲來,卻帶著一身傷。
讓全身酥麻酸脹的感動過后,就只剩下心疼。
秦寸雪基本無視這一對秀恩愛的行為,拿出酒精棉,蹲下來查看奚泠腿上的傷口。
上面還覆著泥土,和一些細小的碎瓷片。
“嘖。”秦寸雪小心翼翼地伸手過去,想把傷口清理出來。
就聽葉辭柯急道“你別碰她。”
雖然知道這是易感期的占有欲在作祟,但秦寸雪還是覺得很離譜。
“我不碰怎么治啊”
葉辭柯垂眸,糾結了幾秒后還是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