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輕一點。”
“行行行。”
簡單的觀察和處理后,秦寸雪開口道“還好不深,但也要好好包扎。可能有點疼。”
她拿出酒精棉,輕輕擦去奚泠傷口上的泥土。
葉辭柯開始皺眉。
隨后她又找出鑷子,將扎進肉里的碎瓷片取出來,丟進盤子里。
葉辭柯抿了抿嘴。
在這期間秦寸雪幾次去觀察奚泠的反應,都只能看見奚泠平靜無波的眼眸。
不會喊疼也不會向葉辭柯撒嬌,乖得有些反常了。
為了檢查有沒有扎進深處的瓷片,她還得扒拉開傷口仔細看。
秦寸雪輕聲提示道“要是實在痛,你喊出來也沒事。”
奚泠頷首,卻也只是在秦寸雪撐開傷口時微微蹙眉。
忍耐力好到讓秦寸雪都覺得驚訝。
反倒是葉辭柯,她像是終于看不下去,突然用手遮住半張臉,發出抽噎聲。
露出來的眼眶已經紅了一圈,眼淚都快含不住了。
秦寸雪
她覺得莫名其妙“你干嘛”
葉辭柯顫著聲“好疼啊,你能不能輕一點。”
秦寸雪眼神充滿鄙視,嘴里毫不留情“又不是你遭罪,奚泠都沒說什么,你哭啥哭啊”
“嗚,可我看著疼。”
葉辭柯邊說邊用手擦眼淚,那張平時冷俏的臉哭起來倒滿是委屈與可憐。
秦寸雪不關心,但奚泠連忙去向葉辭柯解釋“我不疼,真的。”
方才處理傷口時表情無動于衷,現在卻慌得不行,還試圖站起來去夠葉辭柯的衣擺。
葉辭柯主動把手伸過去,與奚泠十指相扣“我想把你帶回家。”
奚泠急忙道“都可以,隨你。”
葉辭柯繼續委屈“可我剛剛想抱你出來,都抱不動了,怎么會有人抱不動自己的oga呢,嗚”
“沒有關系,我不在意。”
于是季少時剛回來就撞上了這樣離譜的場面。
一個不知所措,一個嗷嗷大哭。
季少時人都懵了,脫口而出“這是我妹”
易感期的aha情緒會受到極大的影響,能大致分成焦躁易怒和脆弱敏感兩種。
可他明明記得葉辭柯是前者,破壞力極強,怎么可能哭成這樣
但事實就是如此,讓他不得不信,葉辭柯的易感期情緒徹底大變樣。
“真是開了眼。”秦寸雪瞧了半響,忍俊不禁“我認識她這么久,這還是第一次見。”
她感嘆道“她們兩個,就像正極和負極。”
季少時虛心請教“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只要站在她們中間,就能閃閃發光,活脫脫一個電燈泡。”
季少時頓時笑出了聲。
秦寸雪面無表情“你笑什么你也是電燈泡。”
被這么一說,季大少爺笑容凝滯,突然也覺得自己多余起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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