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對好友的關心,秦寸雪決定給這兩人膩歪的時間。
主要是葉辭柯在膩,死活不肯撒手,非要帶奚泠回家。
讓自己的omega處在別人視線下,這對易感期的alpha來說是無法忍受的事。
她應該把奚泠帶回家,藏起來,然后在情|潮中抵死纏綿,直到把空落落的心填滿。
在奚泠第不知道多少次點頭說好后,秦寸雪終于忍不住開罵。
“葉辭柯你有完沒完?你家奚泠的傷晾著不管了?”
重新想起奚泠沒處理完的傷口,理智終于占據了上風。
她委屈地“嗷”了聲,退到一邊,一瞬不瞬地盯著奚泠瞧。
奚泠回望過去,柔聲安撫:“你別擔心,包好了我就跟你回家。”
這一刻,秦寸雪覺得自己在閃閃發光!
解決掉葉辭柯這個大麻煩,她才得以繼續上藥、包扎。
在一邊季少時越看越覺得好笑,直接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多難得,我要給爸媽看看。”
秦寸雪深表贊同:“給我也發一份,等她清醒了我就去狠狠嘲笑。對了,葉伯母呢?”
“在發脾氣,少不得把下面的人整頓一番。白家那omega居然讓人混進我家做侍應,差點就讓她得逞了。”
一個發熱期的omega會讓所有alpha瘋狂,如果葉辭柯沒忍住,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現在過程雖然波折了些,至少結局還能讓人接受。
幾十分鐘后,秦寸雪終于處理好了所有傷口,動作利落地整理染血的酒精棉和工具,頭也不抬地吩咐:“別沾水,兩天換一次藥。”
這邊剛結束,那邊葉辭柯就巴巴地湊上來,把秦寸雪擠到一邊,對著奚泠說:“回家。”
季少時不得不提醒:“媽要過來看你。”
“不行,現在就走!”
葉辭柯猛猛搖頭,她一刻都忍不了。
她現在就要把奚泠帶回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秦寸雪也能理解,易感期的alpha沒有理智可言,也不會去思考,除了omega以外別的都不在考慮范圍。
“讓她走唄,先和葉伯母說一聲,等易感期過了再談。”
季少時頷首,轉身離開,大概是去知會葉萋女士了。而秦寸雪決定幫人幫到底,直接把這兩人給送回去。
一路上很順利。
只是葉辭柯跟張狗皮膏藥似的,黏奚泠身上,哼哼唧唧要抱她,而奚泠幾乎是任她予取予求。
讓秦寸雪把油門一踩再踩,好幾次都險些超速。
等到了目的地,她趕緊把兩人“趕”下車,恨不得立馬離開這片是非之地,防止自己被狗糧撐死。
見秦寸雪準備走,奚泠連忙詢問道:“等等,葉辭柯的病……”
瞥了眼某個滿腦子omega的人,秦寸雪開始吐槽:“你看她現在能走能動,還能嗷嗷哭,哪像有事的樣子。”
“至于身體虛弱的問題,只能慢慢調養。你好好陪著葉辭柯,別讓她生氣難過。”
奚泠溫順地垂眸:“好,我明白。”
話音剛落身邊就湊上來一個白毛,委屈地扯她裙擺,要把人拉走:“你怎么和她說這么多話,嗯?”
占有欲強到不可理喻。
奚泠慌忙轉頭,親了親葉辭柯的臉側:“下次不會了。”
隨后任由葉辭柯牽著她進門,沒再說過一句話。
葉辭柯的家,哪怕許久未歸也沒落上半點灰。
所有陳設一如從前,奚泠離開時什么樣,現在就還是什么樣。
但還是有變化的,比如來時非要讓奚泠穿好衣服的人,剛走進臥室就拉下了奚泠的裙子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