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要么他是真的不在意,要么就是太在意。
前者還好,如果是后者的話,是不是代表他喜歡的樣子和她完全南轅北轍甚至失憶前他對她說“在一起試試”這句話,真的只是和她試試而已,不行就撤的那種
癟癟嘴,池年從來不是愛為難自己的性子,拿出手機,點進祁深的頭像,剛要打字詢問,卻突然想起現在她在和祁深單方面的“冷戰”。
池年輕哼一聲,直接將手機放回口袋。
dero酒店是柏林米特區中心一座歷史氣息濃厚的酒店。
祁深站在套房的窗前,看著窗外極具風情的歐式街景,手中摩挲著手機,眉頭微蹙。
來柏林已經三天了,這邊的工作也都安排好了,明天一早的飛機。
在這三天的時間里,一直都是陳揚匯報工作,甚至包括池年的那一份。
而池年
祁深的眉心皺得更緊了,目光沉沉。
她這幾天一條消息都沒發來。
沒有發那些無聊的小事,就連工作上的事情都沒有,二人的聊天框這幾天格外冷清。
倒是發過一條朋友圈,是一地散亂的拼圖,配文只有一句“拼圖成了渣渣。”
明明她說的是拼圖,可他看著“渣渣”二字,太陽穴就忍不住跳了跳。
祁深伸手煩躁地揉了幾下,莫名又想起那晚的罪魁禍首來那個陰差陽錯的吻。
如果她睡覺老實一些,怎么會發生這些事
他不得不承認,前幾天他的確在刻意地躲著她。
他一直覺得她還是個小女生,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他更對辦公室戀情沒什么興趣,再者說,她就是個小騙子,話總是真假摻半地說,他也就真假摻半地聽,聽過就算了。
那個吻也只當個意外,這對二人都好。
可她還生起氣來了
那天罵了他“渣渣”,后來又用力踩了他一腳,他都沒和她生氣。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祁深眼皮一跳,飛快看過去,而后皺眉。
人事部的張主管。
他頓了頓才接聽“喂”
“祁總,”張主管那邊傳來翻文件的聲音,匯報著工作,,“您之前讓我找的云大計算機系的一個學生,我已經找了,后者也愿意和創思簽了合同。”
祁深應了一聲,這是兩年前創思推出的招攬人才的計劃,每年會高薪吸納幾個這樣可遇不可求的科研人才,那個學生也是在人工智能領域很有天賦的“天才少年”。
“辛苦了。”
張主管忙搖搖頭“我明天帶對方去科研中心看看,熟悉一下環境。”
“嗯。”祁深應了一聲。
“那您先忙。”張主管知會完就要掛斷電話。
“等一下。”祁深突然作聲。
“祁總”
祁深以食指指骨抵著眉心,停頓了良久才開口“之前池年是不是曠工半天”
張主管“是啊,雖然是因為生病,但畢竟沒提前請假,按照規章來說只能按曠工處理。”
祁深閉了閉眼,眼前浮現那晚池年鼓著眼睛瞪著他說“為什么不作證”的樣子,生氣的模樣也格外沒有殺傷力。
“她請假了。”
“啊”
“和我請的。”祁深淡淡道。
張主管瞬間反應過來“好,我這就讓人把考勤記錄更改過來。”
“嗯。”祁深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心里依舊煩躁。
“嘖嘖,”套房外間,宋朗斜倚著門框搖搖頭,學著他的語氣重復了一遍,“和我請的。”
祁深睨了他一眼“你很閑嗎”
“的確很閑,”宋朗哼笑,將他的房卡放在茶幾上,打量著祁深,半晌慢悠悠地開口“不是我說,你要不從了小池年算了”
祁深滯了下,繼而冷笑“你以為我是你”
“我怎么了”宋朗聳聳肩,“是我我說不定就從了。”
祁深接了一杯冰水,喝下去人也冷靜下來,池年的熱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和他喜歡的類型更是八竿子打不著。
最終冷淡地道“誤人誤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