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池年怒視他。
“先喝點蜂蜜水,”祁深順手打開公寓門,“你一個人回去肯定隨便洗洗就睡了。”
池年被戳穿了心思,低著頭不做聲。
祁深走進廚房,打開櫥柜才發現蜂蜜沒了,他拿給她一杯牛奶“先喝這個,我去樓下買點蜂蜜。”
池年扁著嘴接過牛奶,看著他離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越想越覺得剛剛的畫面太過丟人。
在正追求自己、自己也喜歡的人要親吻她的時候,她吐了
池年的腦子瞬間爆炸,牛奶也不喝了,放下便飛快地回了樓上。
祁深回來的時候,看見沙發上空無一人,毫不意外地捏了捏眉心。
習慣了。
他走進廚房沖好蜂蜜水,端著直接上了樓,敲門。
里面傳來池年悶悶的聲音“我睡了。”
祁深安靜了幾秒鐘“池年,身為這間公寓的現主人,我有鑰匙。”
池年“”
最終她打開門,剛刷過牙的緣故,嘴角還殘留著一點牙膏沫,看了眼祁深,接過蜂蜜水仰頭一飲而盡,而后認真地抬頭,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一氣呵成地說“我喝完了,我要休息了,謝謝你,晚安。”
說完就要把門關上。
祁深眼疾手快地擋住了門。
池年一僵,終于瞪向他。
祁深伸手將她唇角的牙膏沫撇去,手輕輕落在她的下巴,看著她委屈巴巴的表情,無奈地說“又不是第一次了。”
池年眨了眨眼,而后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喝醉后吐了的事情,上一次他還幫自己催吐呢。
想到這里,池年臉頰一熱,下意識地扭頭要走。
祁深攔住了她,低啞的嗓音響起“池年,要補上的。”
池年怔愣的瞬間,祁深俯身吻上她的唇,微涼的薄唇輕輕地舐過她的唇角,手穿進她的長發,加深了這個吻。
池年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欲哭無淚。
為什么每一次吻都是這樣的場景,為什么她不能擁有浪漫
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專心,祁深輕咬了下她的舌尖。
池年只覺自己腦海里有煙花炸裂開來,剛剛的所有胡思亂想全部消散,只剩下眼前人唇齒交纏的曖昧。
直至最后,她的腰身一軟,不覺低低地哼唧一聲。
祁深攬著她的手一緊,二人之間再無縫隙,池年甚至感覺到他的某些變化
只能說,很可觀。
池年臉頰一熱,輕輕掙扎了下,而后僵住,她好像蹭到了
祁深輕吸一口氣,終于松開了她,微微隔開了些距離,以往的清冷禁欲消失不見,唇泛著絲冷艷的殷紅,克制的眼底少見的放縱,氣息紊亂。
池年也氣喘吁吁地靠在他的懷里,良久小心地問“你沒事吧”
祁深深深地凝望著她,下秒將下頜輕靠在她的肩窩,冷靜了好一會兒才啞聲說“放心,在你沒點頭前,不欺負你。”
池年“哦。”
十二月,已經是冬天了。
云城的冬天很冷,下雪時卻又格外漂亮。
祁深去巴黎出差五天,這段時間池年也接下了一個拍攝雜
志封面的邀約。
拿到拍攝對象的資料時,池年還詫異了好一會兒。
拍攝對象是季煙,宋朗的女朋友,曾經以“沒興趣了”為由甩了宋朗,后來二人不知道為什么又和好了。
季煙顯然也聽說過池年,對她報以善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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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拍攝過程二人溝通地很愉快,配合得也很默契,原本定的一周的拍攝時間,只用了五天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