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保證皇權威嚴的必要手段,所有人都是這樣玩的。
是以,縱使連皇帝也知道天要下雨,地要干涸或許與鬼神無關,但他自己挖的坑打碎了牙也要往里跳。
不光他自己要跳,他還得綁架所有國人跟他一起跳,讓大家都以為這世上當真有鬼神,如此這般,才能長長久久地維護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因而要是她們尚服局當真沒有在先農禮之前完成任務,這阻礙祭祀大典的屎盆子,是無論如何都要扣到尚服局頭上了。
“所以穆尚服才會一直不見人影,原來都在研究這個么”
姜寶玉回頭看向那堆木頭,難怪方才她就覺得有些眼熟,如今仔細看來,原來竟都是改裝過的織機。
只不過瞧著七零八落的樣子,該是都沒有成功。
“可是這樣一個個試下去,先農禮和親蠶禮之前,應是萬萬研究不出來的啊。”
鄭司衣沒空與姜寶玉多說穆桂的事情,而是將她領到一邊來,悄聲說道“所以我才把你叫進來,想請你幫個忙的。”
“幫忙”
姜寶玉不解,她雖覺得自己腦子還成,倒也沒自大到以為她比經驗老道的上官們還要強的地步。
況且還不是與一個人比,而是與整個尚服局的智囊團在比。
“嗯。”
鄭司衣點頭,繼續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家不是與越國也有不少生意往來嗎能不能請人從那邊偷個人回來”
“偷人”
姜寶玉整個人都驚了。
平時一本正經的鄭司衣,竟然開口閉口就要偷人,這也太勁爆了吧
可鄭司衣似乎根本沒想到那一層去,而是立時從袖兜里掏出一張畫像來,指與姜寶玉說道“這是方媼,越國緞花綾的開創人。”
“既然知道此人的存在,那為何要偷人直接從她那兒偷緞花綾織機的圖紙回來,不是難度更小一些嗎”
姜寶玉皺眉。
鄭司衣耐心與她解釋道“方媼為人機警,當年為了不叫緞花綾技術外流,織機一造出來,就將圖紙焚毀了,之后每次收徒,都是手把手地教人操作,從未再畫過圖紙。”
姜寶玉點了點頭,卻仍有不明之處。
“我知越國并無多少長物,唯靠向周邊國家出賣緞花綾賺得盆滿缽滿,想來那方媼這么重要的國寶級人物,身邊定然有高人守護,單憑我家家丁,想去將人偷出來,很有難度呀。”
“所以,我們不偷方媼。”
鄭司衣說著,又從袖兜里掏出一長串畫像來,幾乎要震瞎姜寶玉的眼。
就見鄭司衣與混亂中抽出一張秀氣小姑娘的畫像道“這個是方媼的關門弟子,平日與方媼形影不離,一定知道緞花綾的不少秘密,能把她偷來,也是一樣的。”
姜寶玉“”
那你早拿出來不就得了嗎
何必收羅這么多畫像
對自己人也要來個障眼法嗎
“可是”
姜寶玉糾結半晌,還是決定讓鄭司衣早日明白現實。
“從神都去往越國都城,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半月之久。就算真能把人偷回來,也來不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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