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沿又回到了車子里。
他沒有立即開車離開,而是坐在駕駛座上出神。
他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第一次親是郁燭那女人的錯,可這第二次他承認,是他過于沖動了。
景沿現在懊惱不已。
他下意識碰了碰自己和郁燭親得紅腫的唇瓣,唇角微彎了一下。
郁燭回到了公寓里,第一時間把晚禮服換下,套了一件小吊帶。
她那頭長卷發用一次性小皮筋綁起來,臉上還有妝沒卸下來。
郁燭進了浴室,拿著卸妝水,把臉上的妝容一點一點清洗干凈。
她的手機擱在茶幾上,震動了好幾下。
等郁燭從浴室里出來,拿手機查看消息時,發現韓深見那小子竟然發微信過來了。
是一張照片。
韓深見賣著慘,說自己被人打了,目前在醫院里,但是他沒錢
郁燭頭疼不已,給韓深見轉賬了八千塊錢,同時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韓深見那小子秒接了她的電話,一開口就是談錢“喂,郁燭,你怎么就轉了八千塊給我啊”
郁燭很嚴肅地教訓他“韓深見,我不是你的提款機。”
再者說,郁燭現在已經和韓家脫離關系了,韓深見沒有理由問她給錢。
那邊沉默下來了。
郁燭叫了韓深見好幾聲,終于聽見了他說話“行,我知道了。”
沒等郁燭說話,韓深見就直接掐斷了電話。
郁燭嘆了一口氣,壓下心里的復雜情緒,打電話聯系了紀儀。
她拜托紀儀幫忙去市中心醫院那邊,看一下韓深見的情況。
市中心醫院。
這里的空氣充斥著一股十分濃重的消毒水氣味。
韓深見很討厭這種氣息。
他靠在病床上,半個身子陷在床單里,右腿被吊著,還打了石膏。
紀儀來的時候,根據郁燭給的照片尋到了普通病房這邊。
韓深見認識紀儀,知道她就是郁燭的經紀人。
他沒好氣地叫了一聲“喂,是郁燭叫你過來的嗎”
紀儀上下打量著他,冷冰冰地開口“是,你那提款機叫我過來幫你繳醫藥費。”
郁燭可不就是韓深見這小子的提款機嗎
韓深見每次來問郁燭要錢,郁燭都會給他,偶爾幾千,甚至是上萬塊。
哪知韓深見很氣憤地瞪著她,大聲反駁“不許你這么說我姐”
“毛頭小子”紀儀板著臉,沒有一絲觸動,“你天天這么壓榨她,難道不會覺得良心痛嗎”
“誰誰壓榨她了”韓深見被紀儀說得又氣又急。
紀儀“那你總是問郁燭要錢干什么”
韓深見這小子完完全全就是一紙老虎,“我、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紀儀已經看破了他那點小心思“你和我說,我保證不會告訴郁燭。”
韓深見糾結著,心一橫,終于開了口“家里已經停了我的生活費。”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韓憐溪那個壞女人”韓深見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
原來,韓家父母因為他不樂意管韓憐溪叫姐姐,就把他的生活費給停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