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眼里,韓深見就是一個蠢笨的兒子,從小就不學無術,只知道混日子。
以前郁燭還在韓家的時候,父母至少不會說他什么。
可自從韓憐溪被找回了韓家后,因為韓深見不待見她,和父母的矛盾越鬧越大。
韓深見上次還和韓宗宏大吵了一架,也不知道韓憐溪那壞女人吹了什么耳邊風,叫韓宗宏把他的生活費給停了。
至此,韓深見上大學期間的生活費都是討郁燭要的。
紀儀聽他說了這么多,可算是明白了。
敢情韓深見這小子只認郁燭當自己的姐姐,不認那個所謂的親姐。
所以,他家里人就對他“制裁”了
紀儀算是看明白了,這韓深見就是一個死傲嬌的毛頭小子。
紀儀“我幫你把這次的醫藥費繳了,還有學費,你以后少鬧事兒,別總讓郁燭操心。”
韓深見不大樂意,大聲嚷嚷著“你不能限制我找郁燭”
紀儀被這毛頭小子給整頭疼了,“別叫那么大聲,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和郁燭的關系是吧”
韓深見急忙捂住嘴巴,生怕被別人聽見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
紀儀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韓深見,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走了。
景沿回到家里,在客廳找可以插花用的花瓶,動靜鬧得有點大。
談女士從樓上下來,瞧見他在客廳中翻來找去,忍不住問他“景沿,你在找什么”
景沿“媽,有沒有可以插花的瓶子”
“你一大男人,找花瓶干什么想跟我學插花啊”
景沿“”
談女士終于發現了景沿那小子還捧著一束火紅嬌艷的玫瑰花。
談女士抓住了重點,“這玫瑰是誰送你的”
景沿含糊其辭,顯然是沒有說實話“一個朋友。”
談女士不由地冷笑,這朋友究竟是哪種朋友,還送上玫瑰花了
見景沿一直在亂翻亂找,談女士終于看不下去了。
她去了雜物間那邊,從里面拿了一只玻璃花瓶出來。
談女士把那只臟兮兮的花瓶放到桌子上,“花瓶在這里,你別亂翻客廳了。”
景沿死死擰著眉,對那只花瓶上的灰塵嫌棄得不行。
“媽,這么臟的花瓶,能用嗎”
談女士沖他翻了一記大白眼“你動手洗干凈它不就行了”
景沿看了看那束嬌艷的玫瑰花,還是忍著厭惡去洗花瓶了。
談女士眼尖瞧見了景沿那小子的唇,有那么一絲絲可疑的紅腫。
這小子是和女人親了嗎
談女士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樣,急忙叫住景沿那小子。
景沿不知道怎么了,剛剛扭頭回來,下一秒,談女士就風風火火地沖到了他面前。
景沿人高,談女士踮著腳,勉強扒拉住他的臉,細細端詳著他的唇。
“你小子和誰親了,怎么把唇瓣弄得這么腫”
景沿“”
景沿面無表情地推開談女士,語氣冷冷的“媽,你別鬧了。”
談女士偷偷地笑著“你小子,還不樂意和我說實話”,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